分手第四个月的月底.
我参加了费灵莹的生日party.
为什么会想去?而且极度想拉季雨贤去?
我想,是出于我的骄傲吧!
想让韩凌铠知道,我并不是一蹶不振,我并不是非他不可.
没有他,我还是一样地过,没有他,我还是一样地活.
我想让他看见我跟季雨贤的相处,想让他后悔,他放弃的,是怎样一个难得的女子,他丢弃的,是怎样一份难得的爱.
可笑啊可笑,我竟然抱着这样可笑的心理去了,连我自己事后都觉得可笑.
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如果,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对他的爱,这么轻易就接受了另外一个男子,那我对他的爱,又算是真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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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舞动的人影,穿梭的服务生,这就是费灵莹的生日party.
芷沄正躲在吧台处,手捧一支鲜果汁,百般无聊地小啜着.
侧身坐着,久不久望一眼舞池中的一对对,心里无比懊恼,今晚,真的是不应该来的.
“小姐,还要吗?”酒保微笑着问.
“苹果汁,谢谢!”忍不住,又点了一杯果汁,再这样无聊下去,她恐怕会把所有的水果汁都叫上一遍了.
酒保颌首准备去了.
芷沄轻叹了声,弯下腰摸了摸发痛的脚跟.
这双鞋有好几个月没穿了,因为自从和韩凌铠分手后,就一直没心情参加什么party,所以一直束之高阁,和她的相片一起与老鼠为伴.
今天,她又把它掏了出来,却没想到,脚已经是不适应穿这鞋了,只站了一会和走了一小段路,脚后跟就发红肿起来了.
舞池中的一对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韩凌铠与他的新女友.
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痛,心在隐隐地痛.带着点绝望,带着点认命.
原来,她还是无法完全复元,她还是无法直接面对.
心里轻叹了声,嘴角无可奈何地撇了撇.
她想,场子中的朋友,大概都是以同情的眼光来望着她吧.
想走,却又不好意思刚来就走,这无疑是跟别人诉说着她的脆柔.
不走,她决定不走.同情就让他们同情去吧,总好过被他们笑吧,虽然,这可能只是她的乱想,友人们没有这么低素质.
正自怨自艾着,手提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听铃声,是季雨贤打来的,她等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
“怎么,还记得打过来?”语气有点怨,都是季雨贤这人放她鸽子,才害得她今晚这么惨的.
本来都说好了今晚陪她一起来的,临了才告诉她有一个紧急手术,要不是她跟费灵莹说好了要来,她才不要自己孤身一人上阵呢.
“呵呵...”电话里传来季雨贤的干笑:“生气了?”
这呆子,在怕她生气?
“是啊,能不气吗?你说,要怎样赔我?”今晚的脸可是丢大了.
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她一人孤身,原先打着的炫耀的主意,全都泡汤了.
“你说怎么赔就怎么赔吧!”季雨贤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乖乖地认错领罚.
“手术完了吗?”听他的语气,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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