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鸢躲也不躲,闭上了眼睛,这时明溪跑了出来,挡在了伏与地面的江若鸢身前,
“师傅,手下留情啊!若鸢师姐终于回来了,你不也是很想她吗?!为何要杀她!”
墨月收手不及,不小心划上了明溪的肩膀,若鸢心疼的斥责着明溪,
“明溪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万一刚刚师傅失手,那你就......”
若鸢说不下去了,抱着明溪在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墨月看他俩这样,心里也是酸酸的,不舒服,
明溪在若鸢耳边嘟囔着说,
“姐姐,我知道你是被人欺负了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快跟师傅说啊,就说你完全是被利用了啊,你以后再也不跟魔教的人有所来往了是不是,雁宣什么的咱们都不管了好不好,,他不懂得珍惜你,他就是个白痴,是个笨蛋,姐姐,以后换我保护你,以后,我在也不让你离开我了,你再也不能受苦了,”
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她知道再过几日便就是七星连珠之日了,她担心自己的师傅,所以便过来想要守在她的身边,之前她是身上有伤,来了也是废物,如今她的伤已经全好,甚至都可以助墨月一臂之力了,她怎能还躲躲藏藏的苟活于世?
墨月不语,看着她心里又痛了起来,自己怎么舍得怪她?那件事情又怎么能怨她,只是自己确实生气,罢了,留她在自己地牢里,至少知道她现在还没有事情,一切安好,若是放出去,那还不知道这外面是有多危险,万一那魔教的人再来打她的注意,到时兵刃相向,才是更加为难,
许清羽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
“师娘,素素过来了,我要她在书房等您,”
墨月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知道了,”
清羽想了想,又说,
“师娘,江若鸢如何处置?”
墨月冷冰冰的说,
“还是按照我说的,不准告诉任何人她来过的消息,你也不用多问,我自会处置,”
“是......”
许清羽是不放心,他担心墨月会一时冲动做出以后都追悔莫及的事情,更是担心江若鸢,万一墨月在像处置元心那样处置她,那......不是他将墨月想的太坏,而是现在的墨月喜怒无常,是什么的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
墨月走后,清羽来到了江若鸢的身边,
“你怎么这么傻?好端端的,你又回来做什么?!你的伤是谁为你医治的?现在可全都好了,那次在挽香宫门口的那摊血迹,是你的吧?”
若鸢点点头,然后的淡淡的说到,
“清羽师兄,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能不能在七星连珠前一天,将牢门帮我打开,我想随师傅一起封印神器,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甚至不值一提,但是我可以为她护功,保她无事,事后无论她如何处置我,我都认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
“请清羽师兄成全!”
江若鸢跪在地上,清羽忙上前搀扶,
“你这是做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起来!”
少端看着面前二人,记忆一下全部涌了出来,然后就是剧烈的头疼,咿咿呀呀的惨叫,直在地上打滚,墨云揽着想要过去的素素,
“别理他,我们走,”
“不行,师傅!他会死的......”
“师傅,他救过我哥哥,你说过的,他是被什么东西控制过,他有克制,否则也不会这样,”
墨云神烦起来,他不喜欢素素对欲要伤害她的人手下留情心软,便不顾她的乞求带着她就离开了小岛往相反的方向飞去,
“若鸢,你还好吗?”
“宣哥?你怎么进来的,没有人发现你吗”
“你放心,没有人发现我,先出去再说”雁宣将偷来的要是打开了地牢的大门,拉着江若鸢就往外面走,
江若鸢挣脱了他,“宣哥,你来救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但是我不能走,宣哥,对不起,”江若鸢哭着摇着头。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出去了再说,你的好师傅一定会杀了你的,在不走你要等死吗!?”雁宣训斥这若鸢,拽着她的衣袖就往外走,若鸢反抗着不肯离开地牢一步。
“女人真是麻烦,”雁宣气的往背后墙上一靠,“你要是在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的女人可不能死在这地牢里”他撸起了袖子往江若鸢处走去。
“什么人!”雁宣听到地牢口有动静,警惕的拔出随身携带的剑做着防卫状,眼睛像鹰搜索猎物一样寻找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
“宣哥,不得伤人!”江若鸢在雁宣背后说到,与其是说是嘱咐,倒不如说是命令。
“师姐,是我,”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地牢口传下来,红袖一溜烟跑了过来,雁宣刚要上前,若鸢一把拉住了他,“不要伤她!”
雁宣不在妄动,只是警惕的盯着红袖看看,又盯着地牢门口看看,试探的厉声询问:“你们包围这里了吗?”
红袖不愿意搭理雁宣,只对着江若鸢说;“师姐随他去吧,再也不要回冥霄山了,这个也是师傅的意思。”
江若鸢呆住了,眼睛里又一次盈满了泪水,看着红袖,一把抱住了她,“师妹,替我谢谢师傅,你们要好好孝敬师傅,听师傅的话,不准在惹她心烦生气,记住了吗?”
红袖也忍不住哭了,“师姐,我们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师姐,我舍不得你走”
看见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雁宣的心里烦透了,“有完没完,这可是地牢,不是你们自己的闺房,先逃出去保命要紧,”
红袖放开若鸢,愤怒的看着雁宣说:“你以为这挽香宫的地牢是你想闯就能闯进来的吗!?还想带师姐从这里偷偷离开,真是荒唐!我告诉你,没有师傅的吩咐,你连这冥霄山都上不来,要不是师傅默许,你早死在挽香宫中了!”然后她又看了看若鸢说:“师姐随她走吧,师傅怕你不肯走,所以让我来劝劝你,师姐,如果以后这个混蛋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回我们挽香宫告状,师傅会带着我们活剥了这个畜生的,这也是师傅的意思。”
雁宣哭笑不得,“你们还是女人吗?这么凶残!”
“闭嘴”若鸢止住了雁宣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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