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目而息,喉间火辣辣的,听医生讲,喉咙被辣椒油刺激过度,再加又被呛倒,已经发炎,起浓,连喝水都痛。输了大半瓶液体,原本痛得火辣辣的胃有所缓轻。
偷偷瞟了乔一鸣,他斜躺在病床上,眼镜被取下,那双冰冷疏离的眸子终于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他手背上也打着点滴,脸色有些苍白,看来也被辣椒折腾得不轻。
我知道香港人不怎么吃辣,只接受清淡食物的胃一下子接触刺激过猛的食物,胃疼也是必然的,只是没料到他痛得比我还严重。我顶多只是胃炎发作,外加扁桃体化脓,而他还引发出血,可怜哦。
可能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侧头瞟我一眼,我冲他眦牙咧嘴,无声地说:“活该!”
他的眸子闪了闪,看我的目光带着我不太明白的飘忽。
不知是谁又说了句:“咦,对了,一鸣,当初那个差点把你整到没命的女人还没找到吗?”
粗犷男也接下话:“对啊,都十年啦,你说你也知道人家的名字,以咱们龙门的情报网,不可能找不到。”
我好奇心来了,插话:“是谁啊?那么厉害?”从医生和他们嘴中得出结果,一、乔一鸣曾经被辣椒辣到休克并全身抽搐,胃被损坏得极为严重。二、当初整他的是名女子。
我真的很好奇,成天顶着一张二世祖的脸耀武扬威的,居然也有被女人恶整的时候。太---大快人心了。
粗犷男看我一眼,说:“你还不知道吧,你有听说过绑架的人反而被绑来的人质给反整进医院的事?”
我乐了,看了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乔一鸣,捂住快暴笑的唇,“啊,你是说---”
“都是十年前的往事了,当时我听了此事也吓了好大一跳,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一鸣有多惨---”
“御风!”乔一鸣警告的低喝声严重响起,粗犷男嘴巴张了张,接触到他杀人的目光,不甘不愿地闭上嘴。
*
乔一鸣的朋友损人不可谓不恶毒,但他好像老僧入定似的,不理睬不搭理,一干人说到最后,自觉无趣,就各自离开了。
倒是我,知名度不亚于电影明星,他的朋友对我可好奇了,那个棺材脸首先对我坚起拇指:“有种!”
粗犷男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以宁,我太佩服你了,虎口里拨牙,前无古人啊。”
斯文败类笑盈盈的,“亦城说得对,你是一鸣所有女人当中最有种的一个了。”
那个年纪最轻的冷冽青年则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希望你能活得更长久些。”
我打着哈欠,闭眼,把这些废话当作是崔眠曲。
等病房内终于清静后,一时寂静无声,还没法子适应,我睁眼,看着乔一鸣,他也闭目养眼,“乔---”喉咙火辣辣地痛,说出来的声音吵哑难听死了。
他睁眼,“闭嘴!”
“喂,我都被你整成这样,你可不能再惩罚我。”强忍着喉间的疼痛,我一口气说完。
他扫我一眼,“再不闭嘴,我真要收拾你。”
我乖乖闭嘴,闭目睡觉。
昨晚胃痛折腾了我一整晚,觉都没睡好,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老妈居然找我来了,一脸风扑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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