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努力不去闻他身上的---尿骚味。
“亲爱的,你在笑。”
我赶紧死死关住嘴巴,“哪有,我没有笑。”
“你的眼睛在抽筋。”他又指着我的眼角。
我赶紧把眼睛弯成正常人的神色,推了推他:“时间不早了,快去吧,早去早回。”
他一把抱住我,我差点尖叫,憋得满脸通红,他像一块巨石,怎么也推不开。
推扯了半天,最后在我实在无法再憋气的情况下以失败告终。
“好啦,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我揪着鼻子,这个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那可不行,古人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依然故我地抱紧着我,还故意把我的脸往他的衣服里压去。
我大叫,欲哭无泪,终于全面溃败,“大爷,我知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吧。”我不怕痛,也不怕惹怒他,可唯独就是怕臭啊。
“亲爱的,你哪里做错了?”他仍是没放开我,像只狐狸与大黑猫交配生下的种那样既狡猾又狠毒地瞅着我,逗弄猎物般的阴险。
从他的镜片中反射出一张怪异扭曲的脸,我轻声问他:“乔一鸣,你真的不放开我?”
他挑挑眉,“你的身子够暖和,还没抱够呢。”
好吧,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我张嘴,“呕”的一声,装进胃袋子里还没有半个钟头的早餐全部奉献给了他,他速度很快,几乎在我吐出来的那一瞬间就跳开了。
可惜,他速度再快也敌不过我死死抱住他腰间的手,在我胃子里存放小半个钟头的早餐全数吐到他身上,一点也没有浪费。
他动作僵硬得像僵尸,眼珠子瞪得老大,盯着胸前整片的秽物,脸色青青绿绿的。
我生生压下喉间的爆笑,用无辜的语气,再无辜地眨着眼,“不是我的错,谁叫你不放开我。”
他盯着我,脸色很是平静,“向以宁!”
“不关我的事,我真的忍不住才会吐的。”我捂着嘴,与他有半米的距离,他身上的秽物气味再一次刺激着我的嗅觉和小气至极的胃。
这下子他跳得飞远,我赶紧冲进一楼公众卫生间,对着马桶狂吐。
好吧,这一次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没占谁的便宜,但貌似我好像还是点了那么点上风。
因为我本来已经没有面子可言,蚤子多了不怕痒嘛。
可他不同啊,高高在上的龙门首领,当着手下的面,被我整成那副狼狈样,也算是丢面子丢到家了。
我并不担心他会惩罚我,昨晚,我偷偷问了龙飞,被告知他今天出去,至少一个星期不会回来。变态男虽然小气,心眼小、气量也小,与我一样有着睚眦必报的个性,但却比我多了个小小的优点---不会记隔夜仇。
就算他此刻想把我五马分尸,但时间已等不及了,一个星期后,他可能已经忘掉这件事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