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俩真……
她一时间六神无主,懵了。
秦越见她那样子,更恼:“从程应宁死到现在,五年了吧?这五年里,你在榻上,把多少男人当做他了?”
聂羽裳怔了。
秦越又问:“你慌什么?怕本少爷要你负责吗?”
聂羽裳下意识摇头,“不……”
秦越无端地更加愤怒,“他们都怎么像程应宁了?样貌?身段?性子?还是……还是这榻上的功夫!”
“啪!”
聂羽裳一巴掌甩在秦越脸上,特别狠,她的手都疼了,而秦越别过头去,嘴角流血。
秦越闭嘴了,然而,很快,他就又看过来,“本少爷一点儿都不像他,你也还没本事把本少爷怎么着!”
他说罢,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聂羽裳愣了半晌,才喃喃出声,“不像,你一点儿都不像他……”
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只是,她立马就擦掉,使劲地擦!
不能哭!
不能想!
因为,五年前养成了坏习惯,一想,一哭会停不下来!
要笑,要没心没肺,要快活,仇还没报,人生还那么长……
秦越离开后,一直往外走,在出大门前,被秦晚烟拦下了,“一早上找不着你,去哪了?”
秦越终于冷静了下来,“姐,我……”
秦晚烟急着出门,也没追问,只问道:“你昨日撞见郁家姐弟俩了?”
秦越点了点头,“在门口撞见的,我跟古雨说了。”
秦晚烟问道:“他们住哪?”
秦越道:“不清楚。”
秦晚烟道:“去查一查,看看郁老爷子是不是也到了。还有,他们与苏家,是否有其他往来。”
药王宫和云城苏家交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秦晚烟想知道的,是他们是否还有其他联系。
司氏这把钥匙,郁老爷子是否知晓?
秦越点了点头,要走,却又回头,“姐,那妖女的仇……”
秦晚烟道:“放心,都准备好了。”
秦越无端地松了一口气,才离开。
郁心和郁泽并没有在客栈入住,而是被苏姝安排在城内的一处别院,距离湖中水榭颇近。
此时,郁心和苏姝别院茶亭里喝茶,叙旧。
然而,叙旧也不过是几句客套话罢了,苏姝递上了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图腾,正是七巫聂氏的图腾。
郁心一见就惊,“你……你哪来的这东西?”
苏姝轻笑温婉,“不过是个图腾罢了,郁心姐姐怎么变得这般不镇定了?”
郁心往周遭看了一圈,才道:“苏姝,你到底哪来的这东西?你……你什么意思?”
苏姝慢条斯理为她斟茶,那表情温柔地好似她们仍在闲聊说笑,“药王宫那场变故,坏了姐姐的名声,影响了姐姐吗?姐姐这性子,如何成大事呀?”
郁心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姝起身,款步到她身旁,绢扇掩面,低声:“姐姐一定不知道,那日揭穿你和乌兰沁作弊的人,其实不是聂羽裳,是苍炎秦家的大小姐,姐姐心上人的未婚妻,秦晚烟。”
郁心震惊了,“你说什么?”
苏姝道:“妹妹不巧得了个朝暮宫的侍卫,本该灭口的,妹妹我心善,留了下来。那侍卫对妹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姐姐若不相信,妹妹带你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