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伪造非常容易。”看完信笺武智马上叫喊起来。“你不会说我是拿着刀逼着皇后写的吧,就算是我拿着刀逼着皇后写,她会暴露你这个干儿子的身份吗?你当皇后她傻吗?称呼你为武将军不是更容易让你认出是假信。”易苗继续在城楼上大声说着。
看着那三个军团长的脸阴沉的都快滴下雨来,易苗知道是时候最后一击了。易苗用最诚恳的语气说道:“三位军团长这次被武智蛊惑,我们都清楚,刚才那封信也可以作证。如果三位愿意及时退兵,秦将军,大将军,我都会作保,绝不追究此次的罪责,并让新皇下诏免罪。如果三位还要跟随武智一条道走到黑,那我不妨透露一下我们的底牌。我是颖城军团的军团长易苗,这次叛乱兵部的王尚书早有安排,我早就进了华阳城。我的军团早已开始朝华阳城进发,最多三日就能到达。还有几个军团也收到调令赶来,如果等那些军团到来,你们再撤退,那可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这番话,彻底击溃的三人的幻想,既然颖城军团的军团长已经进城,那城里现在就不知道有多少守军了。给了台阶,他们也想安全下车,李裕德大喊:“免罪之事,可曾当真?”此时,易苗的分量就不够了,秦将军和公孙怡都大声表示愿意作保,在场三军作证。辛伦,卞元衡,李裕德马上调转马头离开,指挥手下开始撤退,武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裕德走了一阵,又调转马头,朝武智奔来。武智大喜过望,连忙在马上拱手施礼说:“李兄,你这是….”他话还没说完,李裕德来到他面前,一把抢过武智捏在手里的信笺,瞪了武智一眼,又调转马头疾驰而去。武智看着如潮水般撤去的大军,知道这三位一定怨恨自己把他们拉下了水,没有当场翻脸已经不错了。
武智立马在华阳城城门下,想到刚才易苗放的那一箭,马上又朝后退了一段距离。武智还有两万五千人,到底是攻城还是撤退,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武智的军队士气全无,他也不可能拉下脸来去求原谅,他现在是皇后的义子,上错了船就没那么好下了。一番权衡之后,武智开始聚拢军队准备离去。
易苗在城楼上看到大局已定,松了一口气,见到武智要带着军队离开。这两万五千人离开了,无论到哪里都会制造一堆麻烦。易苗放开自己喇叭一般的声音大喝:“众位兄弟,你们要去哪里?这次如果你们离去,那你们就是叛逆,永远回不到赵国,见不到家人。你们是遵从军令,没有过错,为何要背景离乡?”易苗的喊话戳中的士兵的软肋,很多士兵马上停下了脚步,再也不走了。武智也算聪明,并不阻拦,不闻不问只管自己尽快离开。见无人阻拦,更多的士兵也停了下来。武智最后就带了一千骑人匆匆离去。易苗让秦刚马上派个熟悉武智大营的军官去城外收编士兵,带兵返回原来的驻地。
紧张的忙碌了一天,易苗感觉到精神疲惫,一屁股坐在城楼的台阶上。秦刚和公孙怡也坐了下来,一场一触即发的血腥大战刚刚消弭,大家还有点缓不过劲来。休息了一会,公孙怡问起了信笺的事。信笺自然是易苗伪造的,在皇后寝宫他搜出了一些信笺和印章,里面就有武智和皇后的通信。他模仿皇后的笔迹写了信,盖了章。他知道就算他拿着刀威胁皇后写信,她也不一定会写,就不和她浪费时间了。信笺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够全信,能够让他们这脆弱的临时联盟产生隔阂就好了。没想到这个联盟比预想的还要脆弱,在易苗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其他军团已经开始朝华阳赶来时,联盟就迅速瓦解了。
秦刚和公孙怡对易苗的手段和口才大加赞赏,想起皇宫里还关着一殿的大臣,几人就赶回皇宫去处理后续事宜。回到皇宫,秦刚让大臣们各自回府。得知武智的叛军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蔡皇后气的破口大骂,直到骂的自己口干舌燥,最后抱着黄崇仁哭作一团。随后的三天,华阳城一直紧闭着城门,直到第四天,华阳城才四门大开,民众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平时不一样的是总有一些骑兵在华阳城中进进出出,不知道来了多少军队,其实只有易苗,公孙怡和秦刚知道那就是些内城禁军的骑兵在不停的进进出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