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到了俪珠面前,一个个却又乖得跟孙子一样。
第二日,小金子来报:“辅国公爱新觉罗钰轩求见娘娘。”
俪珠挑眉:“他求见本宫做什么?”
小金子解释道:“回禀娘娘,他就是轻车都尉府背后的靠山,他的侧室正是轻车都尉府的女儿,他昨日已经上书要休了他那侧室,结果皇上下旨降了他的爵位,他马上就不再是辅国公了,今日不过是前来向娘娘请罪的。”
俪珠满脸厌恶:“一出事就想着割袍断义,真是没有丝毫男人应有的担当,活该被降爵,本宫不想见他。”
小金子领命而去:“奴才明白了。”
没过一会儿,小金子又回来了:“娘娘,爱新觉罗钰轩在清溪书屋之外,不停地磕头求饶,甚至头上都磕出了血,很是凄惨,他好歹也是爱新觉罗的后裔,这样下去恐怕影响不好。”
“他竟能如此舍得下脸面,老话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宫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俪珠沉吟片刻,便道:“你去告诉他,让他回去吧!拿五千两银子去捐给粥厂,就当是赎罪了,只要以后他不再给那些恶人做靠山,本宫自然会饶他一命。若是再敢纠缠不休,就不只是降爵这么简单了。”
“奴才这就把他赶走。”
……
晚上,康熙过来的时候,俪珠再次提起翠香:“那丫头如今连下床都做不到,日后恐怕需要人一直伺候她了,虽说她阿玛也有官职,可她阿玛年纪大了,又能养她几年?等她阿玛去了,她的兄嫂未必会将她当一回事儿。”
康熙颔首,又问道:“珠珠可有什么好法子?”
俪珠早已打好了腹稿:“依我看,三郎不如赐她一个诰命,然后再从那种无父无母的清白人家之中挑一个女子做她的义女,等将来给她养老送终之后,就让义女继承她的诰命,你看如何?”
康熙点头:“那就赐她一个五品诰命。”
俪珠喜笑颜开:“甚好。”
……
八月初一,端敏长公主回京。
她是先帝的养女,名义上属于康熙的姐妹。
她在京城之中没有公主府,所以俪珠只好安排她住在了畅春园之中的一处偏僻宫殿里面。
这位端敏长公主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脾气十分火辣,她和太皇太后的关系很好,在得知太皇太后处于半幽禁的状态之后,她有数次想要前往紫禁城去见太皇太后,但都被俪珠阻止了。
而后她对俪珠就有些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俪珠也不可能惯着她,同样没有再给过她一次好脸色。
双方也就尽量回避着,不再见面。
结果没过两日,俪珠和僖妃逛园子的时候,正好瞧见端敏长公主在责罚一个小宫女。
她的神色狰狞,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朝着小宫女的脸上扇去,周围的奴才没有一个胆敢上前阻止。
眼瞅着俪珠和僖妃的仪仗过来了,端敏长公主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像是故意含沙射影似的,对着鼻青脸肿的小宫女高声问道:“你是满军旗的包衣还是汉军旗的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