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发生一般。
康熙望着台下犹有不忿的太子,面色十分失望。
他借着嘈杂的乐声,对着俪珠低语道:“胤礽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听朕这个皇阿玛的话了,倒是对索额图这个老奴才言听计从。”
俪珠故意道:“孩子大了,自然就有自己的心思了,你虽是做阿玛的,但也不要想着面面俱到,多让孩子自己去经历,有了切身的体会,将来他自然会懂得谁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康熙长叹一声,沉闷地灌下一大口蜜露桂花酒。
而后,很快到了众人献礼的环节。
各种金玉宝物叫俪珠看了个遍,简直是大饱眼福。
她今年也随大流送了一座高有一尺的翡翠江山摆件,上面刻着她创作的一首诗歌。
康熙表示非常的喜欢,当着众人的面将俪珠好生称赞了一番。
其余人等心中多有不忿,但顾及着康熙的心意和俪珠如今的地位,也不得不昧着良心地交口称赞。
一场举国欢庆的万寿节在一种风云涌动的氛围之下圆满完成。
退席后,康熙人就独自带着俪珠先行离去,回到了景阳宫之内。
俪珠先是好生安慰了康熙一番,而后双方又你侬我侬的调笑了一番,如往常一般度过了一个快活的夜晚。
……
三月十九。
康熙早早地上朝去了,俪珠刚刚醒来,还没用过早膳,僖妃就过来了。
俪珠颇为奇怪:“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过来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万寿节过去了,按理说咱们可以轻松一下了,只是宫里哪里有轻松的时候呢!”
僖妃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今天是乌雅妃的生辰,乌雅妃的额娘提前递了牌子进来,我给允了,按理说你现在是六宫之主,你得代皇上去给乌雅妃送些赏赐,我只是协理六宫的,我不好做主,所以特地来问问你的意见。”
俪珠却听懂了,她随口道:“咱们之间何分彼此?你自个儿做主便是了。”
僖妃摇头叹息:“我倒是不在乎,只是咱们当甩手掌柜倒是舒坦,把所有的琐事都交给了定妹妹和那拉妹妹,奈何她们的位分有些低了,涉及高位嫔妃之事,处理起来终究没有底气,所以才托我过来问问。”
俪珠一边净面,一边问道:“往年是个怎样的例子?”
“往年若是不得宠的,一宫主位以下我不清楚,通常是不受赏的,一宫主位以上,就随便省一些布匹吃食,然后看她的位分,年份俸禄是多少,在生辰这一天就赏足多少。”
僖妃答道:“若是得宠的,皇上一发话,自然有各种精巧的器具送去,然后银子就在她年份俸禄的基础上涨个二倍三倍的。”
“那就照往年的例子吧!”
俪珠撂下帕子,不甚在意:“不过如今乌雅妃连封号都没了,已经算不上是宠妃了,待会我直接派人比照着不得宠的嫔妃例子赏给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