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上进行示弱,用以博取同情:“不论你说什么,今日本宫都不会让开,本宫可不是皇贵妃那样沉不住气的人,你完全可以随便詈骂本宫,毕竟公道自在人心,上苍有眼,举头三尺有神明,必不会叫本宫蒙冤受屈。”
可以,在场谁都不会同情她,或者说不敢同情她。
后宫嫔妃没一个是俪珠的对手。
御前侍卫全部听命于俪珠。
宗室福晋不敢随便下场,免得引火烧身。
其余的诰命夫人身为臣子,更是没有资格掺和到天子后宫的争斗之中去。
“你还在这里演上窦娥冤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俪珠冷声挖苦:“钮祜禄氏,好狗不挡道的俗语你懂不懂?”
钮祜禄贵妃忍了又忍,咬牙道:“俪宸贵妃,今日是亲蚕礼最关键的一日,若是误了采桑喂蚕的时辰,这可是对嫘祖娘娘……”
俪珠言语之间很不客气:“本宫才是主持亲蚕礼之人,只要本宫还能喘气,就无需你一个仰仗家族之能,结果进宫多年却连封号都没捞到的贵妃费心劳神。”
钮祜禄贵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堪极了。
俪珠厉声下令:“索绰罗格里勒,富察鲁特,既然钮祜禄氏不愿意让道,你们就上去将她擒住!其余人等,不论是谁敢挡路,也全部拿下!”
“遵命!”
索索伦格里勒和弗查鲁特立刻带着十多名御前侍卫越众而出,朝着钮祜禄贵妃等人围拢而去。
钮祜禄贵妃惊怒交加:“放肆!你们放肆!”
可惜,任由她如何尖叫,一众御前侍卫仍旧不为所动,只是步伐缓慢却又坚定地朝着一众与俪珠站在对立面的嫔妃靠拢过去。
惠妃与德妃还有站在钮祜禄贵妃身边的一群小嫔妃,此刻大多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惶恐难安,惊惧莫名。
本来,她们以为靠着人数众多,又有家世出众的钮祜禄贵妃领头,这一次与俪宸贵妃对上,不说是大获全胜,至少也能压过俪宸贵妃一头,护住她们这些拥蹙钮祜禄贵妃之人。
结果现在连钮祜禄贵妃自个儿都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更别说是带领她们扬眉吐气了。
她们现在,只盼着俪宸贵妃不把她们这些小角色放在心上,别在以后对她们进行打击报复。
这些小嫔妃的心里全都打起了退堂鼓,有的更是忍不住连连后退。
一不小心,延禧宫偏殿惠妃座下的舒穆禄常在竟然一脚踩在了赫舍里妃身上。
“啊!”
赫舍里妃惨叫一声,怒声喝骂:“贱蹄子,你作死啊!”
舒穆禄常在惊慌失措:“娘娘恕罪……”
这一小插曲,把风声鹤唳的钮祜禄贵妃等人吓了一跳。
但钮祜禄贵妃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心中虽然害怕,却还是努力撑起身为贵妃的气势,张开双臂护住众人,怒声呵斥:“俪宸贵妃,我们都是天子嫔御,你敢让这些外男来动我们,涉及皇家颜面,皇上是绝不会饶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