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而徐娘半老的她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
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青春发育期的他,还是过了不惑之年的她,都永远的记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xìng交,是何等的快意。
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攻,在这激烈的交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秦羽轮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的那根从末疲软过的阳jù来回抽chā,啪啪有声。
她的嘴虽然硬憋着,煞不住那快感呻吟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出来。
远处出现了黄晓芙撑着雨伞拎着袋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能清晰地见到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方领衫,和一条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浑圆的膝头。
上下两种花色不一样,一种是绿花,一种是桔色的花,显见得是不经意的家中穿戴,却很意外地相配。
前天失身失贞的记忆又在浮现在温素心脑海,仅仅只是一天前发生的事情,花蕊再次被美美的肉棒顶到变成熟悉的温馨。
没想到短短一天的分离,身体却已对女婿秦羽的yīn茎产生微妙的依恋。再几次被羞耻的侮辱后,仍然不能真的怨恨秦羽,莫非自己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叭叭’肉体与肉体猛烈的撞击着,在爱液交融中碰撞出淫欲的光花。
黄晓芙越来越近,眼瞅着就快到楼下了,秦羽更加快速的抽chā撞击,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技巧之娴熟,使温素心感到不可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男孩。
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己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了,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乏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媚肉在粗暴的肉棒剧烈摩擦下翻涌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着温素心,花心处比自慰时要强烈百倍的甜美麻痒在扩大,尿意的压迫感越来越明显。
温素心收缩着股间的肌肉,想要摆脱身体下流的反应,反而让尿意更为浓烈。“不要啊我怎么又有这种反应”
迷乱的温素心此时此刻唯一清醒的意识就是即将高潮的反应。感觉到包围着肉棒的蜜肉开始痉挛的收缩,秦羽兴奋的更大力的抽chā,给于岳母高潮也是一种独特的成就感,特别是在她不愿的情况下。
蜜壶内媚肉的紧握感也让他的肉棒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肉壁含吮着棒身,让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嗯”温素心咬着唇,但无法控制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虽然不希望让小坏蛋知道自己即将高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每一个细小的反应都在出卖她的意识。
“妈,又要高潮了吗?哈哈爽吧喊出来吧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知道了吗?”被女婿完完全全透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秦羽的话深戳着温素心的心窝,让她在无尽羞耻的中绝顶快感。
“啊到到了”在身体急剧的颤抖后,温素心无力的扒在窗台上。从花心中一股温温的汁液将肉棒包围,每一次进出都将更多浓郁的蜜汁带出体外,顺着季芸的大腿缓缓下流。
“噗噗”肉棒穿刺在蜜壶处的淫邪声响较先前要低闷。温素心的喘气也越来越急迫,眼瞅着闺女黄晓芙走进了别墅大门,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摆得欢快,一个劲地摧促秦羽后面的动作。
秦羽用力扶拉着温素心的腰部,大力推送着,强大的尿意,在guī头处涌动,随刻都可能倾泄而出。温素心想要躲避,但腰部牢牢着抓住不得动弹,屁股被紧紧吸在秦羽的下体一样,准备迎接着秦羽精液的浇灌。
秦羽强壮滚烫的阳jù顿时暴长起来,狠狠的将肉棒顶着温素心肉壶的最深处,guī头顶进子宫。
温素心扭动着身体也无济于事,滚烫的精液无情的喷洒在花心上。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脉动,更多的精液被挤出来,灌溉在久未滋润的蜜壶里。
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快感包住,她伏着身子大叫起来,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
秦羽将近乎瘫软的温素心搂到他的膝盖上,轻轻地一放,温素心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秦羽盯着她的眼睛,将头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
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