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她。”
“就你这张嘴!”惠姨说着把中药到在碗里,往屋里走去。秦羽当然屁颠屁颠的跟着惠姨进了里屋。“岑叔!你好啊!”他提高声音对着正坐在堂屋椅子上的岑叔喊道。“嗷嗷唔。”岑叔像一个白痴一样的嗷嗷叫着回答他,自从他因为喝酒太多,中风之后,就全身瘫痪了,虽然心里明白,但是每次说话都像狗叫一样。
“你知道我是谁吗?”“嗷嗷唔。”“我是秦羽啊。”“嗷嗷唔。”“小时候常被你追着打那个。”“嗷嗷唔。”“现在好些了吗?”“嗷嗷唔。”
“现在你动不了啦,打不动我啦。”“嗷嗷唔。”“你要乖乖吃药哈,病好了再来打我哈。”“别逗他了,去看电视去,和一个瘫子你叫什么劲。”
惠姨怪他道。对于岑叔他一直印象不好,以前他总是埋怨惠姨对秦羽比对诗诗还好,每次秦羽到他家来,他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秦羽欠了他多少钱似的,有时候趁惠姨不在,就威胁秦羽,说要打断他的腿。
甚至有时候,秦羽犯了一点错,他就一巴掌扇过来,当然这些都是惠姨不在的时候。其实这些对于秦羽这个被师娘妈妈姨妈舅妈打油的顽童来说不算什么,关键是他对惠姨不好,每天喝酒完了就会对惠姨又打又骂的,秦羽小时候就发誓将来长大了要为惠姨报仇。
现在这个老混蛋瘫了,惠姨也不需要报仇了,反而惠姨还得每天伺候他吃喝拉撒,麻辣隔壁的。
每当想到这些,秦羽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秦羽看着惠姨给老混蛋喂药而撅起的大屁股,一个大胆而龌龊的想法在脑海中形成,这个想法令他无比的兴奋和快意。
“姨,我想要你。”他过去把惠姨的裙子一撩,一把按在她的大屁股上,在她耳边说道。“别别在这里啊”惠姨满脸的惊慌,屁股扭动着,似乎想躲避秦羽的魔爪,但是没想到,他的手已经顺利的从那白色蕾丝的内裤上沿侵入,按在她肥厚的阴阜上。
惠姨本能的双腿一紧,就把秦羽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姨,你是要我的手别出来呢,还是”秦羽轻吻着惠姨的耳垂说道。左手却从腋下窜出,抓住她的双乳揉捏起来。“别这样别在这里。”
“姨,你不是想龙儿吗?别担心,岑叔他不会说话,没人知道的。”秦羽感觉惠姨夹紧的双腿松开了,手指在阴阜上轻按几下之后就找到了她的阴蒂。
于是他上下其手,一边舔舐着惠姨的耳根、脖颈,一边不停的刺激她的阴蒂和乳头。“嗯”惠姨在他的爱抚下,呼吸粗重起来,一边扭动着丰腴的身体,一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连手里的药碗也掉在了地下,塑料制作的药碗,扑的一声,掉在地上,就像一头母猪放了一个特别响的屁。
“嗷嗷”短暂的大脑短路之后,岑叔明白过来,涨红了脸像狗一样的嚎叫着。岑叔的嚎叫刺激了秦羽,他把惠姨裙子的束腰一拉,往上一扯,惠姨丰腴的肉体就白花花的展现在他眼前。
“啊不要”惠姨用手捂住裸露的双乳作势要逃,但没出几步就被他拦腰抱住。秦羽把惠姨拉扯回来,仰面按倒在堂屋的桌子上。
“不要啊龙儿别这样别在这里”惠姨一边极力挣扎,一边不停的哀求他。惠姨的力量还是很大的,极力反抗之下,一时他还真拿她没办法。“姨,你不要龙儿了?”秦羽把她的双手死死按住,然后可怜兮兮的说道。
惠姨张开紧闭的秀目,惶恐的看着他。显然,他的话令她想到了什么,身子一软,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夹紧的双腿也自然的松开了。
这下他倒是不着急了,他伏下身子,沿着惠姨的脖颈往下,抽动着鼻翼把她全身上下温柔的吻了个遍,包括那还套在肉色丝袜里的脚趾也沾满了他的口水。
惠姨熟女的气息令他迷恋,似乎有点桂花的馨香,又似乎还有点铁线草的腥味,从他的鼻翼进入,再一直向上直达他的大脑,他闭上眼,细细感受着这浓郁的“腥香”
呵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或许或许是那黄昏里,绿绿的田野上,那身穿大红衣服的少女的回眸一笑?
不,不是的,应该是满天星光下,那带着朦胧的身穿白色轻纱的女人“嗷嗷嗷唔”这时,岑叔昂着僵硬的脖子的叫喊打断了秦羽的思绪。
这叫声令他无比的愤怒,他捡起地上四散的内衣内裤,也不分是谁的,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喉咙。这样他再怎么叫喊也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声,那样子好像一只鸭子被人掐住了喉咙,即使再愤怒,也只能喘着粗气,把脸憋得发红发紫,这回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