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羽给齐雪媚送了电影票之后,他就躲在医务室附近。等到那个何医生走出医务室时,就在她背后闪身入内。
他四处看了看,最后决定躲进卫生间,以免被人发现节外生枝。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果然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来人似乎在门外张望了一阵,才慢慢步入。
秦羽将门拉开一道细缝,偷望外面,果然是阮雯姗老师。只见阮老师不慌不忙的来到床前,踢掉拖鞋,徐徐躺下。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听见了脚步声,阮老师转头一看,一脸惊讶地坐起身,说:“秦羽?又是你?”
秦羽笑说:“没办法啊,阮老师,我又中暑了。”她咬了咬嘴唇,眼光闪烁,语声中似乎透着一丝奇异的媚:“你少胡说八道了,你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秦羽搬了张椅到床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阮老师,我回去想了一晚,我觉得一个吻不够,你认为呢?”她忍住笑说:“怎会不够?我都觉得太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晕?”“还敢说,明明就是你装神弄鬼。”秦羽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原来一个人心动到某个程度,真是会心脏病发的。”她轻笑出声,敲了他头顶一记,笑骂:“你有心脏病吗?我看你比较像神经病。”
秦羽厚颜说:“那你为什么要调戏我这个神经病呢?”“谁调戏你了?谁?”秦羽静静地看着她,她望向别处。
他突然双手紧抓着她的两肩,强吻她。她挣扎了几下,但似乎因为怀孕的关系并没有用力。四唇交贴,她死死闭着唇齿不让他得逞,他无奈地放开了她。她目光凌厉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无论如何都想。”“你不怕会前途尽毁?”“我怕,但我还是想要你。”阮老师叹了一口气,仿佛从他脸上读出了某种坚决,她大概以为,他所谓的“无论如何”是指不惜伤害她,并且伤害她肚内的胎儿。
怀孕令她判断失误,他绝对不是那种人,但那一刻他完全不想解释。只听阮老师低声说:“不要在这里,到卫生间去。”
于是,秦羽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关门上锁。她背对着他,双手扶墙,两腿微微打开,语声干涩地说:“快点。”秦羽慢慢从身后抱住了她软滑的身子,低头在她粉颈上嗅吸那股雌性特有的体香,然后沉声说:“我想吻你。”
她缓缓转头,眼含泪光地看他,一言不发。他吻过去,这次她没有再紧闭牙关,他顺利将舌头伸了进去。一种很湿滑的奇异感觉,偏又温温软软,但因为她不配合,他并没有感到太多乐趣。
秦羽将手探入她的裙中,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上去,越靠近她的腿心,越感到一阵微温的湿意。果然,指尖很快触到了一小片滑溜柔软的所在。“好湿哦,阮老师。”秦羽附在她耳边说。
她皱眉苦忍,对他的话不理不睬。他的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了一处最湿最热的肉缝中。他只觉越发口干舌燥,一手掀起裙裾,另一手扯下粉色内裤,对着坦然暴露的大白雪股恣意揉捏。
那手感滑极软极,引人销魂。秦羽干脆跪在地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雪花软肉中,鼻尖只闻得一阵阵幽幽的骚香,下身一硬再硬,硬得发疼。
他被那阵骚香薰得头晕脑涨,迷乎乎地张嘴就含,含住了一团腻肉不断舔嘬。阮老师死咬着牙,仍忍不住闷哼出声,屁股一阵乱摇。雪滑的股肉在他脸上抹过来抹过去,爽得他气都喘不上。
秦羽拉开裤链,掏出坚硬的肉棒,哆嗦着伸向阮老师的腿心,一触到那湿软的裂口,便使劲往里面捅。肉棍在淫液滋润下长驱直进,一插到底。他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师的臀股慢慢抽送。
那爽利电麻的快感在他全身乱窜,使他不禁目眩神迷。抽送一阵,他渐渐适应了那种快感,于是双手从裙内上探,抚过阮老师那微隆的腹部直达前胸,触到了乳罩。
他摸索着将乳罩解开,终于一手一边,将那大小刚好的嫩乳握在手中。仿似捉了一对雪兔,棉软弹手,肤滑如脂,那两粒软中有硬的乳首也相当可爱,在他的轻捏下越来越翘。
阮老师要咬着手指才勉强忍住没叫,只是喉间却不时地漏出一两下娇吟。正在他爽得上天入地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响声。“何医生,你在吗?”
一把女声。他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一面喘气,一面心惊肉跳地凝神倾听。阮老师的身体软棉棉的几乎站不稳,全靠他死死撑住。来人又叫了几次,过了一会,似乎是何医生终于回来,只听她问:“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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