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时候,他两只手同时沾药搓,然后象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搓揉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吟叫,每当这样他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何赛妃脸红红地喘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呻吟,让他听起来神魂欲散,眼圈发热。他发觉她从他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他的表情和下体,他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八五的彭飞哥的大裤子,加上他的掩饰和泄了一次,jī巴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他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他蹲着身子专注地搓摩着。她眼睛似乎有点湿:“龙儿”他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他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他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
他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他下体,其实他jī巴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他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
他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屄毛隐隐约约,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象很疼一样。
而他则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里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带过去的精液返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他再度撩乱,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堂堂大律师何赛妃被他弄得居然老草怀春,她嫩屄一阵抽搐,泄了。晚上,秦怀仁来过一个电话,说是萧雅琴明天想去社保局一趟,还得麻烦秦羽陪她过去。
秦羽听可馨姐说过这个事情,好像是岳母萧雅琴想要办理内退,想来想去这就只能他出面了,这个档口秦羽自然是满口答应,为了扭转与岳母萧雅琴的关系,尽快接受他和可馨姐的感情,现在只能多做些事情,多讨好岳母萧雅琴了。
挂断电话,因为顾虑何赛妃的伤情,当晚他就睡在大姐陈怡家的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彭飞和陈怡姐回来的时候,他还没醒,何赛妃则已经醒了,躺在床上。
陈怡姐看到妈妈的样子,闻到刺激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了?”彭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怎么了?”
两人的惊叫把秦羽吵醒,他正好听到岳母何赛妃说话。“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何赛妃微笑着说“多亏了秦羽,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何赛妃居然略过了实情,他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陈怡姐的声音。陈怡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他心头一热。“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彭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大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何赛妃笑笑说:“龙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你们一个在外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还有一个在魔都出差,不能耽误的,何况有龙儿在呢。”
确实,昨晚秦羽准备打电话,岳母何赛妃制止了,但那也是他希望她做的。这时秦羽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彭飞哥,大姐。”
陈怡姐走过来,看他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象个小伙子,什么穿了彭飞的衣服就象个小屁孩了,哈哈。”秦羽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彭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就拿彭飞哥的穿了。”
陈怡笑起来很好看,秦羽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大姨子呢。不可否认,陈怡是一个标准的东方美人,1米65,50公斤,瓜子脸,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修长笔直的铅笔腿衬托出她匀称的体态,34c的丰满上围总是能引起男人的遐想,而最吸引人的是她浑圆丰满的翘臀,当她穿着紧身的a字裙时,薄薄的布料总能将她的臀部线条勾勒的完美无瑕。
而从后面看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左右摇摆时,优美动人的曲线会将她呈现出一个葫芦状,宛若仙女下凡般的清丽脱俗。
因此每次陈怡走在街上都能吸引一大批异性的注目。浑圆的曲线上,穿着短窄裙子,衬托出一双又洁白又修长的美腿,在那高根鞋的衬托下,更显得修长的线条,是多么的优雅诱人,额外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