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癫狂地舔弄吮吸,同时抵抗着田歌的抗拒。“不要,不要,太脏了,不要”直到最后田歌阿姨说出“好了,好了,我相信,阿姨相信”他才作罢。
这一刻,他心里想,田歌阿姨,我不但要征服你的身体,而且要征服你的心,生命中总有一些令人难以克服的阻碍,我喜欢你不单单是嘴上说说。他爬上床,重重压在阿姨身上,再次亲吻她的唇,双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乱摸。
田歌这次没有抗拒,十指插入他的头发,口里用力吮吸他的舌头。男女彼此需要,自然之道,总有一个男人是香男人,让女人不再抗拒,甚至沉醉其中。
田歌反复吮吸他的舌头,一如他刚才吮吸她的,好象他的舌头是世上最香甜的巧克力,拿到就不肯放手。
田歌的身体也开始扭曲,仿佛在勾引他般,用她两支白嫩柔软的大腿在他的肉棒上磨蹭,他早已被挑逗地昂首挺胸的肉棒更加涨大,他用一手分开田歌的两条大腿,再用手指,想分开阿姨的淫荡阴唇,却发现田歌那里早就洞门大开,两片肥腻的淫荡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张着,早就在等待和迎接他的插入。
“唔、唔”田歌放掉他的嘴唇,眉头重重皱了起来,口中发出“啊”的生硬,好象正在接受难以承受的痛楚。
他停止刚刚送入的肉棒,说道:“田歌阿姨,疼吗?”“有一点,你慢一点,轻一点就好了。又疼又痒。”说这话的时候,田歌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方,万种风情。
田歌这么说,与他正中下怀,因为他的肉棒虽然高高挺立,但是他已经觉得有点疲倦,毕竟今天已经做了好几次。
他缓慢地抽动,双手抱起田歌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每次他使用这种姿势,都最能让他感觉到对身下爱人的爱恋,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潘慧茹、章晓蕙、、师娘杨雪茹、田歌等等,无一例外。
不可否认,他的确花心,但在这一刻,他已全身心地投入到和田歌的爱恋之中。他缓缓地抽chā着,从肉棒表面传来滑腻紧迫的触感,从guī头传来田歌蜜穴内粉嫩穴肉吮吸的淫腻感觉,一进一出,田歌蜜穴的穴口象阿姨刚才的樱桃小口一般吮吸他的guī头,尤其是guī头那凸起的棱边,从阿姨蜜穴口拔出时那种欲语还休的挽留,进入那种欲迎还拒的紧压吸入,还有蜜穴底宫颈口大开其门的深情拥吻,无一不让他的神经颤栗。
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就象大海永恒的波涛有规律地拍打堤岸,不用担心迅速攀升到高潮,却又能享受快感的蒸腾。他整个人此刻仿佛不复存在,只能感受到肉棒处的淫腻和刺激,只能感受到身下田歌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田歌真美,做ài中的田歌更美,美丽中带着娇媚,带着妖艳,黑色眼影下微微闭上的凤眼,红唇上的残存着一些闪亮的唇膏,那种娇艳无方、媚态千万的神情,象一枚香甜可口的金苹果,让他又是惊艳,又是怜爱。
他托着阿姨的头,嘴唇不住地落到她的额头、眼影、樱口,田歌这个鲜嫩欲滴、风骚放浪的身体这一刻完全属于他。
快感在攀升,他鼓动疲惫的身体,努力提高自己的频率,口中田歌的舌头已经冰凉,口中的蜜汁也是冰凉的,一如窗外冰冷的夜,大粒大粒的汗珠从他头上滴落,他知道自己实在是有些累。
终于,田歌的雪糯美腿和柔白双臂,夹紧而后松弛,整个人再次陷入无意识的昏迷,整个雪白的肉体不规则的抽搐,蜜穴里淫荡的穴肉也紧紧包住他的肉棒,不住跳动,他享受这一刻,虽然没有高潮,但是他享受这一刻,让女人不断高潮,即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梦想,尤其是田歌这个这段时间让他梦萦魂牵的美丽少妇,哦,现在不能在叫少妇,应该叫熟妇,或者称为骚妇。
他喘着气,汗珠从身体各个部位浸出来,流到田歌雪白的肉体上,再慢慢滑到床单,他把嘴紧紧贴在田歌的耳朵上,对着她说:“田歌阿姨,我爱你,永远爱你。”
趴了一会,感觉到刚才田歌尿湿的那一片冰凉,有点不舒服,于是他起身,把软绵绵浑身无力的田歌抱起,横放在床头,然后把刚才田歌翻出的床单和褥子换上,最后把田歌平放在床上,田歌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惊艳美肉,无时不刻提醒他她的存在。
他的手在她柔软光滑的腹部滑过,不得不感概造物主的神奇,恰到好处、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的丰腴和美好。
他轻轻抚摸着田歌裸露的上身和穿着白丝长袜的美腿,间或用舌头舔一下。现在的他,虽然很累,但田歌这种风骚美肉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他也不例外,即使是在和田歌多次做ài之后,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让他继续,让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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