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蓓蓓陪母亲去了。吃饭了,何赛妃却不肯出来,要女儿把面端到房里。秦羽也想去看看岳母,却碍着老婆没敢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向岳母房里张望,可门半掩着,什么都没瞧见,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和笑声,搞得他心里痒痒,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有没有谈到自己。
母女俩吃完面,蓓蓓叫老公来收拾碗筷,却不让他进去,只叫他站在门外,自己把碗筷递出来,然后“呯”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上房门。
床上,蓓蓓给母亲捏背,她跟老公学过一些,手法还算可以,捏得母亲也还舒服。捏了一会儿,她冷不防问了一句:“老姐,女儿捏得怎么样?和您女婿还有得一比吧?”
“嗯啊,什么?差不多吧,他力气大些再往左一些,对,就这加点劲儿,嗯,舒坦!”
何赛妃闭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没防备女儿是在套她的话。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蓓蓓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再说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
想到这她也就释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何赛妃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
完事后刚要出去,就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
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么的时候还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都快赶上自己昨天晚上两次做ài三次高潮的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蓓蓓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回到自个儿屋里,秦羽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蓓蓓一个“雌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蓓蓓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还干了什么?”“干什么了?没什么呀”
秦羽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蓓蓓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怎么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么捏的我妈就怎么捏我。”“得嘞!老婆,把衣服脱了吧,老公给你来点特别的!”秦羽一脸坏笑,重点强调“特别”二字。
蓓蓓脸一红,啐道:“坏蛋!成天就想这事儿,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色老公!”她伸手在老公额头截了一截,便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夫妻俩就一丝不挂,如同两个大白萝卜。秦羽让老婆躺好,把她摆成一个大字,便开始亲吻她的翘臀。
“色老公,叫你捏背,舔人家屁股干嘛?”蓓蓓呢喃道,却没有阻止老公。“不知道了吧,这就是老公我给你特别之处,你就好好享受吧!”舔完两座臀峰,秦羽挖开老婆屁股让肛门露出来,好几天没有光顾它,估计是生气了,撇着“嘴”不搭理人,一副傲慢的样子。
“乖姐姐,弟弟来疼你了,别不理小弟呀,来,笑一个,笑一个嘛!”蓓蓓被老公逗乐了“噗嗤”一笑,捏着鼻子撒娇道:“哼,几天了也不来爱人家,坏弟弟,不理你!”说着用力在屁眼上,把它嘟出来,像极了一个生气少女撅着的小嘴。
秦羽瞧这屁眼的样子,心花怒放,也不嫌还没洗过,就一口吃下这张撅起的小“嘴”舌尖轻轻撩拨眼眼的中心,口水流了老婆一屁股,手也不闲着,中指插进她屄里探到g点处又扣又挖。
挖了一阵,见差不多了,老婆屄里已淫水潺潺,便提枪上马就要直捣黄龙。蓓蓓见老公就要开肏,忙收紧屁股摇摆不让他进来,说:“先别,老公,老婆也给你来个特别的!”
“特别?你能搞出什么特别的?”“别小看人,就兴你有料,人家就没有?别问那么多,快躺下!”
秦羽将信将疑地躺下,硕大的guī头直指天花板,他要看看老婆的“料”到底什么样。蓓蓓确实有“料”而且非常特别,特别到老公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
只听她学着母亲的腔调和那颗大guī头说话:“好女婿,今天给妈又是刮痧又是捏背,辛苦了哦,来,妈好好奖励奖励你,呀,怎么乱吐口水,不乖哦!要讲究卫生,不能随地吐痰,以后不许这样啰,知道没?来,妈帮你吸掉口水!”说着张嘴舔掉guī头上的水,舌尖撩进马眼,轻轻舔了一会儿,然后掰开它,又继续说:“嗯,小脑袋真听话,不吐口水啦,好乖哦!什么?你说什么?大声点,妈听不清楚,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