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之?不得而知。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秦羽的额头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紧张所致吧!
秦羽恋恋不舍地从岳母臀上挪开屁股。女婿的屁股一挪开,何赛妃立马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没有了,让她空虚了很多。“妈,还舒服吗?”
“嗯,还好!”“那下面给您捏捏脚吧,前两天在西都走了那么多路,一定很累了!”“好!秦羽,你累不累?要不歇会儿,一会儿再捏?”“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您好就行,甭担心我!妈,要不您翻过身来吧,那样好捏些。”
“这那好吧,你转过去,不准偷看”说到“偷看”何赛妃又不自禁地红了脸,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经被女婿偷看过了。她翻身拉过床单盖住上身:“好了。”
秦羽转过身来,见岳母已盖好床单,只是床单很薄,被岳母丰满的胸部高高顶起一个大大的“双顶帐篷”两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见。
大腿如玉柱般笔直,光洁圆润,但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双脚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宽长与双腿以及体形的匹配,如天设地造般完美无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葱,趾头微微向内下收拢,好似十个待嫁的黄花闺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
秦羽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双脚,在西都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崎岖的山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并不急于捏脚,而是先捶腿,捶了一会儿又改成按。当按到大腿内侧时,岳母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纵然有裤子挡着,但裤子很紧,把私处的轮廓全勒了出来,肿得像个小山包,中间还凹进一条细缝。
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儿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烦了,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远离那个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转而专注岳母的双脚,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它们,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满了虔诚,竟似把它们当做了崇拜的图腾,捧到怀里爱慕倾心,不能自拔了。
身体的另一头也起了奇妙的变化,勃起了,顶在岳母脚跟。何赛妃见久久没有动静,翘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两只脚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脚掌和脚趾又让他痴了吧!
此时她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女婿频繁的触摸让她对羞涩感到疲劳,剩下的只有得意,对自己的双脚迷住他而得意,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唤女婿:“秦羽,秦羽”
秦羽听到呼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头一看更要命,原来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亏有岳母的脚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那奇妙的变化,否则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
他静了静心,扫除杂念,涂些精油在岳母脚上,专心致志为她做足底按摩。脚底穴位众多,人体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区都集中在这里。秦羽加大了按柔的力度,让这些区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
相传女人的脚部有个性反射区,就在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大敦穴附近,按压这片区域时,稍加用点力,或者辅以舌头舔抚,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获得如同指头挖掘yīn道产生的快感和羞耻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甚至可达到高潮。
秦羽早前曾听说过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传言是否属实,他并没有去考证过。现在为岳母做按摩,他没有过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脚趾头,当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现在还不敢。
他按部就班地从脚跟按起,按完这里按那里,老老实实,一心只想着为岳母舒经活络,缓解疲劳。
不过他按得太仔细,每个地方花的时间都比较长。无心插柳柳成阴。当秦羽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区域时,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一种新的按摩手法
刮抚,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抚,虽起不到舌头那样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何赛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长起鸡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极了那天晚上在床单下的感觉。
随着刺激逐渐加重,她的下体竟然流出水来,湿了,渗透内裤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裤上,慢慢铺开形成一片“滩涂”
何赛妃下意识夹紧大腿,祈祷着女婿专注于按摩,不要发现才好。秦羽此刻正卖力地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发现她生理上已经产生了变化,他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某条神经,使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还傻乎乎地问:“妈,舒服吗?要不要再用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