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好几次想要去推开秦羽的脑袋,她也曾经轻推着秦羽的肩膀说:“哎呀不要啊秦羽这样好痒、好难过真的太刺激了。”
柳啱越是受到煎熬、秦羽便越是淫兴大发,他咬完了嫂子的左腿便立刻又去享受她的右腿,等柳啱再也受不了的踢动着她的双脚时,秦羽才停止运用牙齿,然后他沿着柳啱逐渐松弛下来的大腿缝,由下往上的舔向她依然防守紧密的最后一道关卡。
柳啱本能的想要再缩紧双腿,但是秦羽贪婪而执拗的舌头,就像条滑溜的水蛇,不但既刁钻又灵活的猛往她的禁区叩关,而且他的牙齿还会出人意表的突然咬住柳啱的阴蒂拉扯,这种匪夷所思的古怪花招,让柳啱被逗得是既舒服又痛苦,尽管她心里是想着要和秦羽继续抗衡下去,但是面对如此新鲜的体验,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宥于惊奇,还是渴望秦羽对她做出更严酷的整肃,柳啱竟然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大腿根。
虽然只有一条小小的缝,但是秦羽的舌尖立即钻了进去,就像在荒漠中找到甘泉一般,他的舌头马上忙碌地舔舐起来,也不管有没有找到涓涓细流的源头,他就是那样拚命的把脑袋往下挤,仿佛在柳啱的神秘小丘下方,就隐藏着某件他一心一意想要撷取的宝贝。
热情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扫过嫂子的阴唇,那种毫无章法的乱呧胡舔,使柳啱原本就急迫的呼吸,立即加倍的高亢起来,她双腿局促不安的时分时合,似乎不晓得是要洞门大开的迎接来宾好、或是坚持拒绝这位不速之客的到访才正确,不过秦羽一发现她的情形,马上抬起头来鼓动着她说:“来,嫂子,把大腿再张开一点!”
宛如是受到催眠般,柳啱立刻按照秦羽的指令将大腿又张开了些许,但是秦羽并不满意,他盯着柳啱那道已暴露过半的淡紫色肉缝低喝道:“嫂子,再张大一点!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在装哪一国的淑女?”
满脸通红的柳啱发出一声羞赧的长哼,她轻轻的发着抖,缓缓地张开了她的左腿,霎时只见她那颗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整个呈现出来,而秦羽则两眼大睁的端详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吁了一口气说道:“嫂子,展鹏哥真是有福气,竟然能拥有你这么细嫩的美屄。”
望着两岸之间那道水波隐隐的溪流,秦羽突然像个文人雅士似的,他不仅频频点头欣赏着那幅百年难得一见的山水,而且还像在吟诗作对般的赞颂道:“嫂子果然是人美屄也美!当真不愧是一代绝色。”
早就羞得无地自容的柳啱,那堪他如此的品评鉴赏,只听她娇嗔的低叹道:“啊我们快去海角酒楼吧万一被你的手下看到我们这样那就完了求求你秦羽请你赶快放了嫂子吧。”
秦羽从横里往上望,当他看见柳啱那起伏不定的硕大乳峰时,嘴角不禁又浮出了猥琐的淫笑,他恣意摩挲着柳啱的大腿说:“放心,嫂子,我有手下在外面保护咱们的安全,一般没事不会到房间来的,所以你就放开来好好享受吧!
呵呵再说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你不想让小弟我帮你止止痒吗?”如果是在平时,秦羽敢对柳啱说出这种下流的言词,她若非当场拂袖而去、至少也会给对方一点难堪,然而有了刚才秦羽那些信息,她对他的依赖性越来越强,这时的柳啱却在秦羽再度低头吻向她私处的当际,竟然还主动的又把大腿更张开了些,她这种不拒反迎的表现,让秦羽更加肆无忌惮的喝斥着她说:“对!小浪货,想爽就把大腿完全张开。”
没有丝毫的抗拒与争辩,向来高贵优雅的柳啱,虽然嘴里发出一阵“咿咿嗯”的呻吟,但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像在面对自己的丈夫陆展鹏那样,她羞惭的抬高臀部,将双腿彻底的打开,然后媚眼如丝的睇视着秦羽的脑勺说:“唉请你还是到此为止吧弟弟我们两个不应该这样呀。”
灿烂迷人的花朵就盛开在眼前,秦羽怎么可能放她干休?他根本不理柳啱在嘀咕什么,在仔细瞄准好那个微微歙张开来的小洞穴以后,他的舌尖便如毒蛇吐信般的迅速出击,而那瞬间闯入穴道内的舌尖都还未开始搅拌,柳啱便已浑身一抖,她不只嘴里低呼出声、就连淫水也顿时泛滥成灾。
突然决堤的淫水让秦羽乐得大吸大啜,他在饱啖了十多秒以后,还用鼻子嗅了嗅说:“嗯,闻起来味道很重不过吃起来滋味还不错,嘿嘿而且还源源不绝呢。”
虽然类似这样的口交柳啱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敢一边享用她的水蜜桃、一边还调侃她的男人秦羽可算是第一个,而秦羽这种既没格调又下流的作风,尽管柳啱并不认同,但这个大男孩的直接和大胆,却一再的令她怦然心动,因此,在情欲与理智的矛盾当中浮浮沉沉的柳啱,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随波逐流,任凭秦羽引领着她去渡过那些无法臆测的穷山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