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嘴里叽哼着发出低沉不清的吟哦。
突然,她如同电击了一般,高高举起双臂手掌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来了。
一个身子,重重地从他的身体跌落到床上,秦羽像鲤鱼打挺,见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他丝毫不加怜悯,屹立在床边,双手扩开了她的大腿,挺着阳jù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
又是一轮高潮狂袭而来,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暂,这使韩冰有点应接不遐。她强撑着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待到了觉得下面热胀难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时候,就挣扎地仰起来,紧接住他的脖子,秦羽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静下来,韩冰的下面让他那根东西暴胀得快要裂了一样,就有如潮的一阵抽搐,欢欢地流淌而出,两个人同时爬上了顶峰,随后纵身一跃,飘浮在了云端里,摇晃着,升腾着。
安静,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也很难察觉呼吸的声音。他们并排躺着,手拉着手。“姐,刚才我觉得好像和你一起从悬崖掉入深渊了。”他说。“那不粉身碎骨吗?”韩冰说。“没有,只是在飞舞,太美好了。”秦羽捧着她的脸说。
韩冰嘬起了嘴唇向他索要,他们亲吻着。突然韩冰的嘴唇离开了他:“弟,我们这样做不知会不会受到上天的处罚?”
“姐,不会的!”秦羽把她搂住。韩冰动情地说:“弟,我不怕,哪怕夺走了我的性命,我也不后悔,因为我得到了。”
这时的韩冰早就把一切置之度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弟弟秦羽的身体现在已经属于她的,那健壮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她占有和享受。
“姐,别这么说,我爱你。”秦羽用嘴唇阻住了她要说的话,但韩冰还是说:“要是我明天死了,再不会感到遗憾了。感谢上天,它让我拥有得太多了。”
秦羽和表姐韩冰捅破了禁忌的那层薄纸之后,韩冰好像把积蓄多年了情欲都发泄了出来,她表现出来的仿佛是一个绝妙风骚的女人,可以说是出类拨悴之流。
她的大胆狂野索取无度,跟往日那个温雅贤淑简直判若两人。只要俩个人在一起,他会自始至终占有她好几个小时,她也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她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臂脯,足以使她激动不已。
那种贪婪和欲望现在回想起来足以让人面红心跳,他们相互吞噬。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住进韩冰五星酒店的套间,秦羽还有些顾忌,韩冰倒是恬不知耻:“这有什么?这楼里的单人间,哪个不是一男一女的。”
她搔搔头发,又说:“外出演出,就是剧团的欢爱盛宴,男女演员都如同挣脱牢笼的鸟,各自做着着自己喜欢的事。”
这么一说,连秦羽这一个自诩到处留情的风流种也感叹不休,韩冰笑着又说:“更有的夫妻挡,似乎也默许了这种气氛,逢有外出演出,都有一方请假的。”
韩冰全身上上下下一丝不挂,精致玲珑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下腹部那层卷曲的绒毛令人生出无限的遐思。
她抱住床单用它遮住一半的脸而给人以更大的剌激,她翻身趴下,丰满雪白的臀部中间,闪动着白里透红的精光,秦羽立即热血沸腾了,变得狂野的韩冰总是激发起他的欲望。
而且在床上她总能将他带上情欲带上高峰。这个时候,秦羽的手机居然响了起来,居然是个陌生号码,他随手按掉了,他扑向床上的她,韩冰的手臂像一条白色的银蛇缠在他的脖子上,谁知道很快又再次响起,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看看地址是四海市的,他只好接听。
“哪位?”“你好,秦羽,我是柳啱!”“柳啱?!”“柳啱?”韩冰嘴唇默念着,狠狠地盯着秦羽。“秦羽,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事情想找你帮忙,可以吗?”
“对不起,柳队长,我现在没在四海市,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好吗?”“秦羽,我只说一句话,我只请你帮我一个忙,陪我去一趟海青花岛,假扮夫妻去游玩。”
“什么?你什么意思?”秦羽立马惊诧莫名了。“我没有什么意思,等你回来给我明确答复!现在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哎,不是,你到底什么”秦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那边柳啱已经挂掉了。“怎么了?她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就说有事找我帮忙,要我回去给她联系。”秦羽没敢告诉冰姐实情。
韩冰狠狠瞪着他:“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柳啱的?”“说来话长啦,怎么?姐你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