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辛苦。
看见鸟儿飞过,要我用轻功给你夺下来,不答应就哭,想起来这些事就像昨日一样,这才多久,如今你的个头却比我还高,壮的像头牛,是个男子汉了,咱们老赵家也终于有希望了。”
一面说一面哭,激动的连手中的杯子都似乎拿不稳,左右连忙安慰道:“大喜的日子,主子该高兴才是。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将来咱们日子过得会更好。”赵寻含泪道:“姨娘和母亲的养育之恩,儿子一直感铭在心,无以为报,都在这酒中。”说毕一仰头喝干。
碧如也举了举杯子,刚喝了一口,哇地一声又立刻吐了出来,诧异道:“这酒水里掺了什么,怎么一股怪味儿?”赵寻连忙低了头,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大声道:“不好了,咱们家里进贼了。”
众人骇然,碧如连忙拉起丫鬟来问,她已经软软倒在怀里,再探时已没了呼吸,后来才发现她背后插了一柄刀,已没至柄。众人大惊,乱跑乱撞,碧如连忙吩咐赵寻道:“快去躲起来!”
赵寻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碧如也无暇理会,回身抽出一柄剑,冲了出去,正好撞见王二等人打着火把过来,众贼见她衣着华丽。
正要喝问,碧如挺剑便来刺,猝不及防之下,先被刺翻一人。贼人难免心虚,从者斗志涣散,翻身要逃,那王二大声道:“她不过一女子,擒了咱们就能得大富贵。”众贼得了此信,翻身拼力向前,碧如早已武功尽失。
此时力气不过跟八九岁的孩子差不多,方才杀人已尽全力,此时手脚酸软,竟被众贼所擒。王二大喜,将她绑在柱子上,勒逼她交出金银财宝的藏处,此时郡主府尖叫声此起彼伏,贼人大搜全府,各处劫掠。
也有好色者趁机奸淫女子,哭声震天。碧如便正色道:“你不过求财而已,若是我全交代了,你也要管住手下,不要妄动人命,更不得玷辱女子。”王二见她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心中颇为纳罕,笑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碧如正色道:“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闹的动静太大,被街上的巡夜的讯兵察觉,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王二听说有理。
立刻踢了一脚旁边的罗贵道:“听见没有,快让他们收手,谁他妈再敢搞的杀猪一样叫,老子先就取了他的狗头。”
碧如又道:“方才看你身手,难不成你们是丐帮的?,竟敢在京城劫掠皇亲国戚,胆子不小啊。”王二心中诧异,继而笑道:“看来郡主娘娘也曾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被你识破了。早前咱们的确在丐帮呆过。
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出了丐帮,才不会再跟你讲什么江湖规矩。”碧如也不想跟他多说,于是道:“放钱的钥匙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银票也都在床下箱子里,你们取了钱财。
就即刻滚出去,否则官兵赶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王二听了连忙给身旁的于鬼递了眼色。
那人便去找钥匙,又对碧如笑道:“没想到郡主娘娘养尊处优,性子却如此豪爽,真是合我胃口。”碧如闭目道:“念你们初次作恶,今晚的事我也绝不会去官府报案,你们只管放心就是。
不过从此别再让我在京城看到你们。”正说着于鬼跑来道:“钥匙找到了,当家的快去试试能不能打开。”王二便接过钥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漆木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有成叠的大额银票并首饰珠宝。
王二却大失所望,他满以为皇亲国戚的家里都应该有个秘密藏银库,里面堆满了银冬瓜。眼前这些银票珠宝加起来不过才两千两银子,因此不信,便回身去对碧如道:“小妮子看来并不老实,堂堂郡主家里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你糊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