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剥了楚薇的衣服。
楚薇此时外面穿了一件米色大氅,露出里面的桃色镶绒比甲,下摆是褚色孔雀金线马面裙,周遭灰败的破庙反衬托的她更加高洁艳丽。
只见她来到香案前,伸手将一个香灰炉拿在手里,慢慢倒出里面的灰来,再然后放在地上,提起裙子解下亵裤,蹲在上面,不一会儿发出嘶嘶的声音,竟然是当着张提欢的面撒起尿来。
只是袄裙落下来遮住了雪臀,使人只听见嘶嘶水声,张提欢万料不到她居然有如此做派,兴奋的面红耳赤,耳朵细听那嘶嘶声,脑海里便勾画出蜜穴喷出万粒珍珠的场景,胯下肉棒硬的胀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了尿骚味儿,随着嘶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粒粒珍珠落水的声音,楚薇小解完毕,浑身打了个冷战。
接着又用帕子在裙子里抹了几抹,这才起身提裙走开,但见那香炉已经盛了半碗透明的尿,有好些还撒到了地上,热气腾腾的还冒着白烟。
张提欢看痴了过去,楚薇娇笑一声,将手中帕子一摔,直接打在张提欢的脸上,那帕子上还沾了不少尿液,闻起来略有骚味儿。
张提欢不但不嫌弃,长长舌头用力一卷,竟然将整张帕子都含在了嘴里,一边嘴嚼着帕子,一边吞咽着口水,好像在吃肉一般,楚薇抿嘴一笑:“贼狗才,看你那下贱样儿,连人家抹尿的帕子也吃。”
张提欢嚼了好一会,才吐出帕子道:“无妨无妨,就当我添了你的屄一样,楚夫人的屄味儿真的特别,有点儿骚,还有点香,闻之令人无限陶醉啊。”
楚薇笑道:“好下贱的贼道士,你既然那么喜欢我的尿,那把香炉里的半碗也喝尽了吧。”张提欢喜道:“香灰伴玉液,此乃神水也,可入药,可炼丹,吾饮之受益匪浅,只可惜现在手脚不能动,烦请楚夫人喂我。”楚薇笑道:“如此甚好。”
果然垫着帕子将盛满尿的香炉放在他嘴边,张提欢头颅微仰,大张着嘴巴,楚薇将那香炉倾斜,琼浆玉液徐徐入口,张提欢甘之如饴,吞咽的极快,喉咙一张一合,最后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个干干净净。
楚薇扔掉香炉笑道:“味道如何?”张提欢眨巴着舌头道:“微咸,略骚,只可恨太少。”楚薇道:“你算是第二个喝过我的尿的人。”
张提欢惊疑道:“难道赵羽也肯?”楚薇摇头道:“他心气高着呢,连咱们接吻也要事先用青盐漱口,怎肯喝我的尿?那人不过是一个小厮,我本想同他玩玩,可惜此人头脑不大灵光,已经被我杀了。”张提欢笑道:“如果我们猜错,你事先也用鞭子教训过他。
然后逼他喝尿,诱的他阳jù高举的时候,再威胁要杀了他,谁知此人不懂其中乐趣,你心里很是失望,故此杀了他。”楚薇笑道:“他不过一个低贱的下人,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杀了他。”
张提欢道:“那是自然,不过你却不会杀我。”楚薇笑道:“那可未必。你现在活与不活都在我一念之间。”张提欢道:“即然如此,贫道任凭夫人处置罢了。”
楚薇微微一笑,从地上拿起宝剑,刷刷几下,张提欢就觉胯下一凉,低头看时,那袍子已经被割破,裤子也落了下来,露出了高翘的肉棒,那肉棒如枯藤一般,青筋隆起,guī头硕大如鸡蛋,马眼狰狞如瞪眼。
楚薇捂嘴啊了一声,显然很是惊讶世间竟然有这般粗黑的肉棒,她用宝剑拍打了几下,那肉棒却不折不挠,越发高翘起来,两个卵蛋挂在下面。
就像煤球一般黑的发亮。浓郁的骚味扑鼻而来,熏的她有些皱眉。楚薇笑道:“好个丑陋的玩意,你还好意思翘起来,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