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要当王爷,我才不怕他呢。”贺馨儿悚然变色道:“这话你是听太妃亲口说的?!”
赵平道:“那是当然,当时二妹妹和三弟弟也在,奶奶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泪流满面,可知她不会骗我们的。”贺馨儿道:“太妃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亲眼看见。”
赵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关心这些干嘛?还是想想咱们的事吧。”贺馨儿道:“怎么什么事?”赵平邪笑道:“别跟我装傻,这些日子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暗地里恨我呢?”
贺馨儿道:“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是你庶母,咱们永远也不可能的,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话未说完,贺馨儿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原来赵平忽然伸出手来,以熟练的动作插入了她的胸口衣襟,在里面肆意揉捏起来,贺馨儿连忙阻止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不管不顾的,叫人撞见了可不好。”
赵平邪笑道:“难不成只要不被人撞见,你就同意了?”贺馨儿道:“不是,你别这样。”她一双眼死死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羽,但见他如往常一样闭目酣睡,却又怕他突然睁开眼来。
赵平却不管不顾,大力揉搓着那对挺巧的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白肉里抓来抓去,只挑逗了一会儿,就觉乳头挺立起来,他心中惊喜,又将手往裙地一捞,一直朝那潮热的地方摸去。
贺馨儿许久没有行房,竟被他轻易的挑逗起了情欲。只觉身子火热起来,面前熟睡的赵羽让她既恐惧又刺激,也如那晚在假山中,吴克善用诡计夺取了她的贞洁。当时她与丈夫相隔不远,却被吴克善插的淫水横流,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更是面面相视,那刺激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只是被赵平这么一摸,下面就水淋淋的。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双手一用力,便褪去了亵裤和袄裙,手掌附在两腿中间,只觉那儿像个火山口,有热量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只一会儿,手掌上就湿答答的,拿出来一看,满手都是蛋清一般的黏液。
放在鼻子面前一闻,真个异香扑鼻,下面肉棒不禁肿了一大圈。于是随手甩了一甩,那黏液四处飞溅,有许多居然落在赵羽额头、脸颊。贺馨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连忙拿着帕子去擦拭赵羽脸上的淫水,嘴上说着对不起,下面的淫水却流的更快了。
赵平嘻嘻一笑,猛地将贺馨儿往床上一推,使她趴在父亲身上,屁股却对着自己,又用手在腰上用力一按,细腰塌陷,硕大的圆臀却立刻翘了起来,蜜缝藏匿期间,若隐若现,一根阴毛额外长,尾端则有一颗水珠儿挂着,晶莹剔透,欲滴未滴。
赵平看的性起,飞快地剥下裤子,弹出一根红红肉棒,周围生了细细绒毛,还未发黑,卵子却已经脱了一点皮,开始变的皱折起来,没头没脑就往里面顶。贺馨儿一见赵平那根红肠宝贝儿,就想起上次被他肏弄的爽快感。
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什么纲常、妇道都忘的一干二净,心中竟有些期盼他快点进来,忍不住呻吟一声,赵平用大guī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
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贺馨儿被他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赵平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
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guī头顶到花心,浑然不顾眼前丈夫处境,低呼一声,埋首在夫君身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倒不觉他功夫有多好,只觉的此情此景格外刺激。
赵平紧紧抱住她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与身边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guī头碰到一下陷入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