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轶说这话时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表面上看去毫无波澜,就像平静的湖水一般,让人琢磨不透,但一往里探究就会发现眼底深处那一抹冷酷和蔑视。
如此不给面子,炎允心里着实是很不美好的,从小到大,不说每个人都来巴结奉承,但都说话做事都是有理有礼。哪里遇到过这种无礼狂妄的家伙?
一时面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心里对林言馨痛恨不已,一个小丫头罢了,何必紧抓着人不放?虽然知道这样想对林言馨不公平,试想若是将这事放在他自己身上,其实也是不会让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的,但他就是不太乐意为她处理此事!
现在又被凌轶这么一说,尽管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女人该死,但该死也不是这个时候死吧!而且被别人这么毫不留情的当面说出来,这不仅是打了林言馨的脸,更是让自己也失了面子!关乎他太子本人的颜面,现在是不得不处理了!
“凌副门主这话,似乎说的过于……言重了1炎允黑下脸沉声道。
林言馨何时被人这么用言语践踏过?那颗愤怒的心其实早已捺不住了,但一听炎允称呼其为凌副门主,脑子里天旋地转,没想到此人便是那罗煞门里说话分量比正门主还要来的重的凌副门主凌轶?
天啦!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居然是他的人?现在她不只碍于炎颖与炎允在场不便发作,更是不敢对着凌轶再提交待之事。他不仅冷傲,而且还对她做过的事了如指……
只是她方才说的那句‘就算杀了她,那她也是该死的人’后,心里的恨意更甚。可现在却只能继续扮作娇柔的模样,期期艾艾抹着眼角道:“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同墨王妃来看新娘,不该与靖王妃说话,更不该因羡慕靖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而想去触碰。如此便不会让这位姑娘误会而后出手伤了我。可是,我怎么说也是太子妃,被这位姑娘推倒在地受了伤,凌副门主怎可如此践踏妾身?”
女人一哭,怜香惜玉男人们基本是没的折了,然后再加上人家的一翻不是自我批评的自我批评,按理说应得一群男人的怜惜呵护才是,可是……这里房里留下来的男人……
墨王一进门便云淡风轻地装着墙壁,太子这阵子识清了她的真面目,炎颖一心只有夏末,李洛然只要是跟太子有关的人都不喜。而凌轶……只有可爱的东西才能入得了他的眼,而且,怜惜是个什么东西?
最后是夏末……她想,得换作是其她人才行。
这样的扭捏做作的林言馨秦秀秀是看不过去的,“你少在这里装揉扮弱博取同情,方才的那个跋扈狰狞喊打喊杀的人是谁啊?”
夏末一听,紧接着躺在床上哼唱了起来,“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是……额~”她其实是想说,可不是就是那个突然之间装林妹妹的某人吗?可是,不知咋回事,不知不觉就唱了起来。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都莫名其妙地望向之前还痛得要死要活,现在却躺在新床上悠哉游哉的夏末。
按说大伙都在为你这事闹腾着呢!您能别一幅置身事外的样子吗?
凌轶怀里的娃哈哈最先反应过来,拍着手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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