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夏末仰躺在椅子上,敲了两下桌子懒洋洋的出声打断。这种缠绵悱恻的剧情他们可以留在私下里慢慢回味嘛!
被打断的两人有些尴尬,炎颖好笑的眯了眯邪魅的眸子,换了个姿势学着夏末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勾起唇角声音懒哑,“难道他们说的不是重点吗?”
最好是多说些,让她知道张氏现在是个女人,是个满心满脑都只装着一个叫李子书男人的女人。
张烟听言一抬头,微惊,她仿佛才注意到,王爷的脸原来真的已经好了,外界传的原来是真的。她低头凝思,应该是昨日那神医治好的吧!真好呢!夏末。
夏末有意反驳,但看了眼下面埋首的张烟,像多委屈似的。罢了,她对女人是最没办法的。“是、是重点,烟儿你们继续。”
话是这么说,李子书和张烟却不得不跳过在煎熬中相爱的这一段,直奔主题。
李子书沉思了一会才说,“两月前,我收摊准备回家时,突然来了一位老妇人央求我写封书信给她远嫁南和的女儿。
按理说,我是不会特意记得此事。只因这位老妇人与别的写信都不同,她在我写信时会时不时翻动我的东西,我一出言制止,她便会拍一下我的手背说她只是好奇读书人的墨宝到底是为何如此珍贵,摸上一摸罢了,何必如此较真。
我一听便也觉得没什么,就没去理会。信写好后,她付银钱时,又似无意地划过我的手心。看她是一位老人家,我也没多想。
后来,我收摊回去的路上,就感觉头晕,看不太清方向。心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使我去另一个地方,然后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处在梦境般。在梦里我看了烟儿,之后就感觉被人提着飞了起来,然后……”
说到这里李子书脸色绯红地看了眼张烟,又慌忙低下头,“第、第二日一早醒来就发现我和烟儿在一处破房子里……我才知道原来烟儿仍是处子之身。一个月后,烟儿过来找我,跟我说有了身孕。”
张烟也红了脸,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对夏末道:“我记起来了,我那日回府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老妇人,我扶她起来,她不但不怪罪与我,反道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好孩子,好孩子。我当时也没多在意,走了大概一柱香之后,我头就晕呼了起来,之后便跟子书的症状一模一样。最后的记忆也是在被人提着飞了起来那里截止……”
夏末气得猛的拍案而起,厉声骂道:“操他大爷的,居然给你们下chun药,这种小人行劲……这种小人行劲……”怎么不用在我老子身上啊!卧操!
竟便宜了个李子书!
转而面向炎颖,满面的义愤难填,“你一定要把那只老太婆抓回来严刑烤打。”争取把剩余的药给搜刮过来!
李子书张烟闻言很是感动,唯炎颖望着她那算计的眸光,就知道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他们表面听到那样。
尽管如此,他仍不动声色的笑着应和,“那是自然。”
炎颖觉得事情到这就差不多了,就等着过两天把证据拿出来。
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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