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惜,只是大仇未报,不能慰藉九泉之下王爷的亡灵,实在可耻,若有一日老天开眼,一定要让胤禛这等乱臣贼子死无葬身……”
他还未等说完,苏培盛就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时至今日,还不曾有人敢在皇上的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养心殿内,安静得出奇,守禄方才的那番话回响在皇上的脑海里,他面色铁青,眼神凌厉地好似刀锋,声音低沉又阴冷,:“苏培盛,你让他继续说。”
苏公公不敢忤逆,只好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守禄,唯恐他再说出不敬的言辞。
守禄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有力气,他很快就瘫在了地上,浑身抽搐抖个不停,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培盛无辜地看了眼皇上,:“这……这和老奴无关啊,老奴只是捂了他的嘴巴,谁知他还能这样。”
“你快让开。”皇上斥了苏公公一句,吩咐沈太医去上前察看守禄的情况。
沈太医把食指和中指放在了守禄的颈上,眉头微皱,惋惜地叹了声气,守禄已是命不久矣。
“回禀皇上,他先前服了毒,可能快不行了。”
皇上气恼,:“没办法救他一命吗?”
沈太医垂眸,回道,:“他服的是剧毒,看这症状说不好也是夹竹桃的毒,毒入骨髓,臣也无能为力。”
要是守禄死了,真相可就无人能知了。
宁妃急得大喊,:“守禄,到底是不是汪答应下的毒,你们背后可有人指使?你快些说出来,你要是不说谦嫔可就要因此而蒙冤了。”
守禄抽搐得愈加厉害,他服下了大剂量的毒药,毒性发作时十分猛烈,他根本无力再说话。
熹妃见状,不免得意,:“这狗奴才摆明了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宁妃你就不要再添乱了,你越是逼问他他就越不肯好好答话。”
熹妃说的有道理,皇上也看出了守禄的心思,他吩咐苏培盛把守禄拖出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免得脏了养心殿。
守禄被带出后,过了没多久,外面就有宫人进来禀报,说他已经暴毙。
皇上已无心在乎守禄的死活,半晌,他才冷静下来,不再去想守禄方才所说的那些话,皇上问向苏培盛,:“谦嫔可在咸福宫?你陪朕去一趟,朕要去看看她。”
宁妃阻止住了皇上,焦急道,:“皇上!她不在咸福宫,熹妃已经派人将谦嫔押去了宗人府,此时说不定正在受审,您去咸福宫是见不到她的。”
皇上吃惊地回过头,高声疑道,:“你说什么,谦嫔怎会被送去宗人府?”
熹妃面不改色,:“皇上中毒,谦嫔是最大的嫌疑人,难道她不该去受审吗?本宫只是尽了分内之事,宁妃你可不要添油加醋,说的好像本宫欺负了她一样。”
皇上忍住了怒气,不愿跟熹妃计较,他拂袖而去,带着苏培盛去了宗人府的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