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成!”杨瑾瑜追了过来,他刚到东屋看到霍锦成黑着脸正往外走,他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只丢下一句“那个死女人”。
杨瑾瑜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又抽了,担心他言语上冲撞到他师父,想拦住他,没能拦住,便一路撵了过来。
“锦成,你又发什么疯,我师父有伤在身,有事改日再说吧。”杨瑾瑜已经听丁有田说过简宁受伤一事,赶将上来想扯他走,被他拂开了。
“没事,他想说什么随他说好了。”丁有田示意杨瑾瑜别拦他,由他去,横竖他想说的他们都知晓。
霍锦成眸光自简宁和丁有田面上来回扫了扫,尔后看向简宁,冷声道:“因何说谎,到底想隐瞒什么?”
简宁一脸坦然,气定神闲地道:“恕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听上去好像在质问我,是吗?”
霍锦成微眯起眼,这女人还想狡辩,他早料到她不会承认,幸而她没能成为他娘子,不然还真不好对付,哪有花氏一半柔顺。
“你心知肚明,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冷哼一声,“那肉瘤是什么鬼?还顶多四十多,还有那骑大鸟的老头又作何解释?你俩究竟谁在说谎?还是说你二人串通一气,目的何在?”
简宁啧啧两声,后退一步,摇摇头道:“你好歹是太傅家的公子哥,就不会称呼一声老前辈?或者说老者也行,啧,这么没教养,你爹这会要在只怕会气吐血。”
太傅会不会气得吐血,杨瑾瑜不知道,但他担心霍锦成会被他师父气吐血,手动了动,又想上前去扯霍锦成。
“娘子,这就是你不懂事了。”丁有田唇角微勾,“人家霍大公子身份何等尊贵,一般的乡野之人哪能入得他的眼?能唤声老头,没称其为老鬼已属难得,怎好强人所难。”
“锦成……”杨瑾瑜扯扯他衣袖,真担心他会气得原地爆炸,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霍锦成牙齿都咬响了,却意外没发作,反抬臂冲丁有田和简宁拱了拱手,“二位说得对,是霍某失礼了。霍某常在江湖行走,勉强也算得半个江湖中人,情急下言语难免失当,霍某重问。”
他正正衣襟,又冲他二人拱拱手,“敢问二位,你们一个说用化魂水化了风清子之人,是个看着老相实则不过四十来岁,脖子上还生有大肉瘤的中年人;一人说是骑着大鸟留有长胡子的老前辈,请问霍某应该信谁之言?”
这厮倒是能屈能伸,简宁本不想把事情推到丁有田头上,可他咄咄逼人缠着此事不放,看来不给他个说法还不行。
“总之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我……”简宁下巴朝丁有田点下,“我相公当时也受了点伤,昏过去了,他并没瞧见。”
“怎么,救下你的人不是前回庄院那个白胡子前辈?”丁有田装做不知情,“为夫还以为和前回那个是同一人,看来倒是我想当然了,怪我,怪我。”
他冲霍锦成拱拱手,“对不住,都是我的错,怨不得你心生误会。”
杨瑾瑜想起他俩之前在暗处说悄悄话,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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