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盯着各自小主人练着功。
眼睛都不带眨的。
丁三爷父子来后,简宁拿了钱给丁三爷,让他把大宝送去学堂再去三娘店里买个烤手炉,给大宝用的。
原本卢淮安打算在丁家村开个杂货铺,因他老娘病了,不能帮着他侍候三娘做月子。杂货铺暂时搞不成器,不然也不用打发丁三爷巴巴跑一趟了。
翠姑来时还有些儿抹不开脸,怕田氏常氏挤兑她,还特意给她俩一人带了块桂花糕。
她俩才打家里吃了早饭来,哪还吃得下甜食,不过接还是双手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何况还是带着礼物的笑脸人。
大家一笑了之,抿了恩仇,原本也没多大个屁事,几人很快有说有笑上了。
她们做着事,聊着天,正说得高兴呢,镇衙里的捕头带着几个衙役来了。
屠一刀把简宁和丁有田给告了。
告他俩饲养猛兽伤人。
屠婆子躲在家里没出面,以为大家伙不知道是她背后使的坏,供出的果果和秋哥。
何捕头称病没来传唤简宁和丁有田,但他交代来的捕快把实情告知了他俩,是屠一刀的姑母唆使屠一刀去告的。
简宁这才知道丁有田指使果果,果果又拉拢秋哥合伙作案,抠掉了屠一刀一只眼睛。
这也太凶残暴力了!
简宁和丁有田没为难来的捕快和衙役,很配合的跟他们去了镇衙,临去前,简宁恶狠狠地瞪了眼果果。
里正和族长闻迅都跟了去,很多村民,尤其是简宁看过病赠送过药物的村民都自发跟了去。
马福全没去,他走不开,加上卫东去了,比他去更管用,他留下来带着人继续搞他发电站。
老丁头家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除去方氏和陆氏还有老六之外,其余人无不感到大为解气。特别是老孟氏,她跺着脚咬牙连说了三声:“该!该!该!”
陆氏因着老五一直没音信,不知是死是活,郁郁寡欢哪还有心情去张别的闲事。
她做梦也想不到,老五被困在她日日经过的鸡舍黑匣子里,他的生魂由无数个意识组成的能量体,如今差不多已消散殆尽,仅剩一缕极强的怨念还残存着不肯散去。
简宁和丁有田惹上官司倒大霉了,老丁头家几乎倾巢出动,借着要送老丁头去普仁堂针灸的名义,一屋子人浩浩荡荡精神抖擞朝着镇上出发了。
镇衙。
平日冷清的镇衙今儿围满了丁家村的村民,又适逢赶集,镇上的人还有其他各乡的村民不明就里,反正哪儿人多往哪钻,老丁头他们一家到时镇衙里早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公堂上,镇太爷惊堂木一拍,随着两厢衙役大声喝唱“威武”声罢,镇太爷命带原告被告,脑袋上斜缠着纱布包裹住一只眼的屠一刀和丁有田被带了上来。
屠一刀一上来扑嗵跪倒在公堂上,丁有田若有秀才功名在身见官是不必下跪的,但他目前连童生都不是,既便有文人的傲骨他也从善如流的一掀袍襟,便是跪也跪出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