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田心中也是一惊,两人都得检查,男子除了检查那个地方还能检查哪儿?简宁再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娘子,秦薏帆又是他同窗好友,这这这,让他往后如何见人?
“万万不可!”他下意识地开口拦阻,早把自己之前腹诽那个地方的男儿,都是世间浊物这话给抛到爪哇国去了。
“荒谬!岂有此理!”老秦头气得在屋内暴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居然信了眼前的小女子是妙手神医,活了大半辈子他还是头回听说妇人不能生娃,毛病还不一定出在妇人身上。
不是他儿媳的原因,难道还能是他儿子的原因不成?
这母鸡不下蛋,倒赖上公鸡了。
要是在自个家里老秦头这会早砸东西了!
倒是秦薏帆表现较为冷静,他听后若有所思,这也是简宁敢直言的原因。秦薏帆给她的第一印象性格爽朗,不是思想僵化的人,与其检查过他娘子没有问题再来说服他和老秦头,还不如一上来先说明,让他们有个心理缓冲期,这样等她给他娘子检查完,跟着就能给他检查,大家都不浪费时间。
“我先给梅娘看看再说吧。”简宁起身,正要把秦薏帆的娘子文梅娘领去大宝那屋时,梅娘忽捂脸哭了起来。
虽有轻纱遮面,简宁仍能感受到帷帽下女子的满腹委屈与心酸,梅娘也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只不过是清流之家的庶女,她相公被点了榜眼,她亲娘在府里也算熬出头。
可谁知她迟迟未能生养,连累她娘亲在府里又渐不受人待见,这几年她看过多少郎中吃过多少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人人都怨她肚皮不争气,还有人说姨娘养的就是不中用,如今她都不敢回娘家了,害怕看到她娘亲抹眼泪。
其实梅娘自己偶也疑心过,会不会不是自己单方面的问题?
但这话她只能闷在心里,哪敢轻易对人言。
今听简宁说问题不一定出在她身上,她如何能不激动,不痛哭流涕。
待她稍平复一下后,简宁领她去了大宝那屋。
号过脉,问过诊,简宁让她躺在大宝床上,她倒没过于扭捏,为了她能怀上娃,她嫡母也曾捎信让她回府,打发府里的妈妈在郎中指导下给她检查过。
梅娘按照简宁所说平躺在床上,高抬起两腿,只是拿过摘掉的帷帽遮住了脸。
简宁给她做完全套检查下来,输卵管与雌性激素等各项指标基本达标,看来问题还真出在秦薏帆身上。她又问了梅娘一些他们夫妻生活的细节。
高门大户里的人家,女子出嫁前都有妈妈们教导房事,梅娘又成亲多年,她倒没羞于回答,只是得知自己没任何问题,又忍不住哭了好一会。
等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一一回答着简宁所提的问题,按她所说,简宁又排除了好几项秦薏帆的问题,倒是可以不急于检查,只要先化验一下精子成活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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