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在一旁跟着笑了一回,复又问:“那常婆子如何了?”
秋菊看了一眼夏兰,也是怕她心存芥蒂,毕竟无论如何那是她娘,便也沉下了心思,对林芷萱道:“她在锦绣坊听了锦绣坊的针线师傅的话,自然是万念俱灰,不敢再言语了,我们也告诫了她两句,就把她放了。”
林芷萱点头,这才问夏兰:“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兰原本在听着秋菊的话出神,此刻见问才道:“我比姑娘稍晚些回来,回来姑娘就和蒙大奶奶睡了,便没有敢打扰,跟着二姑娘在屋里做针线呢。”
林芷萱看出夏兰的恍惚,竟然有的没的说了这么一大堆也没说到点子上,却也没有责怪她,只问:“娘那边最近在忙什么?”
夏兰道:“与二奶奶那里差不多,也是在忙姑娘春日宴的事情,太太已经命人在锦绣坊给姑娘做了衣服,首饰头面儿原本要打新的,可是好的太贵,便宜的又不好,所以二奶奶近日正帮着大太太翻箱倒柜地找那些压箱底的宝贝,说都是太太从金陵带过来的东西,寻常在杭州是见不到的。”
闻言,在一旁做针线的林若萱手却是一顿,不小心被针扎了手,指尖冒出血珠来。
林芷萱瞥见了,急忙问:“有没有事。”
林若萱却是茫然抬头,才回过神来对林芷萱一笑:“不碍事。”吮了手指,复又低下头去做针线。
林芷萱这才看了一眼屋里的人问:“春桃呢?”
冬梅答道:“好像去了红杏姐姐那里了。”
林芷萱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肃然道:“我正想起有件事情要对你们说。顾妈妈,我们房里的事情,你与刘妈妈说了多少?”
顾妈妈一愣,却是不明所以,只是看着林芷萱的脸色端肃,急忙道:“我与刘婆子是亲家,向来又要好,所以无话不谈,不过姑娘交代过我不能说的事,我从来都没说过,就像这针线的事情,我也没跟我亲家说起过是姑娘的手艺。”
林芷萱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也就是说,我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对二姐姐的态度改观,还有今日常婆子来大闹我的院子的事儿,她都知道了?”
顾妈妈吞吞吐吐地道:“姑娘性情大变的事儿阖府里都知道了,而至于对二姑娘好,刘婆子自然知道,不过今天常婆子在咱们院子里闹的事儿,姑娘不是下了话不能外传,所以她问我,我也没说,只是我怕她也是能猜到的。”
林芷萱点头:“是啊,怨不得你,我只是忘了,她是红杏的娘罢了。”如此看来,林雅萱那边对自己的动向倒是了如指掌了。
“你说,她问你?”
顾妈妈见问,道:“我那亲家就是爱打听事儿的人,今天见我和秋菊从咱们屋绑着个婆子出去,她听说了自然是要过来问的。”
林芷萱冷笑:“她原来是不是想进我屋里的?”
顾妈妈不知林芷萱何意,却只应着道:“那是自然,阖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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