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了,想不到你刚上任才几天,就已经诸事安排妥当,委实是一个能臣干吏啊,你放心,本官负责全省官员的稽查和举荐,这举荐信里头,必定有你张丹青的名字!”
对大多数官员来讲,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只是张丹青却听得连连摇头。
周慎打趣的看着他:“怎么着?本官答应向朝廷举荐你,你如何显得一脸并不高兴的样子?”
抬起头来,张丹青一脸真挚的望着周慎:“若是朝廷看到举荐,万一把卑职给调离他处!岂不是不能与大人这样的志同道合之人,在一块坐而论道了吗?”
“哈哈哈哈!”提刑按察使周慎笑得前俯后仰:“你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人在官场之中,阿谀奉承之辈,见的简直不要太多,能够坐下来坐而论道,把酒谈心的忘年知己,却可以说得上是可遇不可求,不过我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不向朝廷举荐你这样的能臣干吏呢?”
二人相互吹捧之际,不多时便已来到了刘木匠家的那间婚房里。
这些婚房,已经被官府贴上了封条。
二人揭开封条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再次来到这房间里头,轻轻一推开门,这才几日功夫,原本喜气洋洋的婚房,竟然已经有了些许灰尘,平白无故的增添了些许破败之感。
看着这个第一桉发现场,周慎整个人疑窦从生:“凶手到底是怎样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这个房间的呢?并且花了那么长时间,杀完人之后,还能做到全身而退!
”
张丹青微微一愣:“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大人愿不愿意听一听?!”
转过身来,提刑按察使周慎点了点手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迈开脚步,环视四周的张丹青指了指婚床的床底下,若有所思:“嗯,按照一般的婚事程序,一般会由新郎官以及一些亲朋好友,大张旗鼓地用八抬大轿把新娘子迎回家里,然后又将她请入婚房,而这个时候,新娘子几乎是全程戴着红盖头的,并没有办法看到外面的情形。
带宾客全部退出去以后,如果,当然,我说的是如果,如果这群宾客之中,有一个人顺着人群往外走,但并没有真正退出这个房间的话,那么他杀人岂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
提刑按察使周慎只觉得有些天方夜谭:“这不能吧?按照你之前所说,刘木匠的母亲推门而入,便看到新娘子被吊死在房梁上,而凶手这过程并没有离开,又是怎么做到不被刘木匠的母亲发现的呢?!”
张丹青朝着门口努了努嘴:“也许凶手杀人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悄悄的躲在门后,等刘木匠的母亲推门而入,第一眼发现的就是被吊在房梁上的新娘子,尖叫之下,没有发现躲在门后的凶手也是非常正常!
在此之后,大量的宾客涌进房间看热闹,这个时候凶手再从门后悄悄走出来,很自然的在混入人群之中,房间里有死人,早已经吸引了大量宾客的全部注意力,这时候有个把熟人从门后混入人群,基本上不会有人太过注意的!”
捋了捋下巴胡须,提刑按察使周慎连连点头,倒也是这个道理。
毕竟正常人发现死人之后,强烈的震撼和冲击,往往会使他忽略了周边的一些细节。
这就给了凶手可乘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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