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对着张丹青笑了笑:“算了吧,丹青兄!
吟诗作赋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个灵感。
现在写不出合适的,说不定下山就有了灵感了。”
张丹青笑着摆了摆手,笑盈盈的望着陈安,指了指自己边上有些干枯的砚台:
“在下这回恰好有灵感了,不知陈安兄,可否为在下研墨?!”
啥?
让老子给你研墨?!
张丹青越是如此云澹风轻。
陈安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直接发火而丢了风度。
便有些怏怏不乐的为他研墨起来。
心中一个劲的滴咕。
要是待会儿你写不出一首像样的诗,看老子怎么损你?!
可就当陈安把墨一磨好,谁知道张丹青却立刻一笔挥就。
凑过头来的徽州知府彭叔大饶有兴趣的念着:
《登黄山》
飘零何以寄?世外有仙山。
云厚身堪卧,天低日可攀。
青峰三界外,沧海一望间。
胜境能终老,生涯不许闲!
一诗念罢。
众人也是不由得啧啧称奇。
彭叔大率先开口称赞道:
“好,好诗,真是好诗!
尤其是这一句,云厚身堪卧,天低日可攀!
真是想象力极其丰富,意境何其阔大?!
颈联更是超脱不凡,涵括天地。
最尾一句,更是道尽了人生无奈。
妙极!妙极!”
陈安望着张丹青的这首诗,心不甘情不愿的闷声闷气答道:
“丹青兄果然技压群雄,倒是在下孟浪了!
我陈安甘拜下风!”
可一旁的郭文俊却有些不依不饶地揶揄道:
“哟哟哟,刚刚是谁在阴阳怪气的,说丹青兄写不出诗来?
这下打脸了吧?!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被如此讽笑的陈安,顿时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羞愤的恨不得在鲫鱼背上找根地缝钻进去。
看着这些学子相互间嬉笑打骂。
一旁的徽州知府彭叔大,赶忙开始当起了和事老,苦口婆心的给这些上进高考的举人,上起了人生课堂:
“诸位能相聚一起上京赶考,也算是缘分。
听本官一句话。
以后诸位要是上了皇榜,中了进士。
那便可是官身了。
到时候同朝为官,更应该和同僚们打好关系。
各位还年轻,虽说现在没有做官。
但是以后是早晚的事情,须得早早就养成好习惯。
为人处事,要和气生财,不可平空树敌!
这千古以来,多少文臣武将倒在政敌的攻击之下?
咱们要引以为戒呀!”
听得知府大人如此训戒,众多举人纷纷抱拳行礼。
直呼:
受教了!
……
众人在山顶游览一番,直到下午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去。
只是众人赶到山门之际。
只见山门的牌坊下,大路的正中央。
赫然的插着一根树枝。
树枝上挂着一封信。
徽州知府彭叔大,一脸诧异的四周环视了一番。
却只见书信不见人影。
诧异的拿起书信一看。
只见信的封面。
赫然写着:
张丹青亲启。
下山的大路中央竟然放着一封信。
而且指名道姓的让张丹青收!
众人不由其刷刷地望,向了张丹青。
张丹青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已经是第2封了吧。
拆开一看,里面一张白纸赫然写着一句话:
丹青先生,无恙乎?
除开这句话,别无任何的字眼和物件。
别说是众人,就连张丹青也是一脸懵逼。
这究竟是谁呀?
莫名其妙,接二连三的,给自己留下神秘信件。
偏偏闹不明白对方是谁,又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