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晟把冷秋叶抱到了床上,倾身覆到冷秋叶的身上,颤抖着手开始解冷秋叶身上衣服。
冷秋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神清冷,仿佛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反抗?”百里晟看着冷秋叶的脸,停下了手,然后沉声问道。
“晟王殿下,你不是要了秋叶吗?为什么又要突然停下了?。”冷秋叶冷冷的笑道。
“你难道不爱那个人了吗?”百里晟疑惑的看着冷秋叶,他真是搞不懂,刚才冷秋叶还对他说,她喜欢的人是百里晟,可如今却是如此表现,真是让人想不通。
“爱,当然爱,只是我的爱是放心里最深处的,而不是什么表面上的东西。”冷秋叶看着百里晟,笑了,笑得很是娇艳,像是在故意勾引百里晟一般。
“你……”百里晟看着冷秋叶的样子,他没有办法再继续刚才的事了,冷秋叶的这种反应太出乎于他的意料了,让他下不了手。
“秋叶没有武功,不可能杀了你,秋叶也不可能自杀,因为我冷秋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那就只能当做了一场春梦咯,反正我已经对这些无所谓的。”对于冷秋叶来说,得到百里枭死消息那一刻,她已经真什么都不在乎了。
原先冷秋叶活着是为父母的仇恨,和与百里枭相守一生的愿望,而现在她活着只有仇恨,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冷秋叶,你真狠。”百里晟一拳砸在床头,一脸怒气无处可发,此时他真不想看到冷秋叶这张冷漠又带着嘲讽的脸,他翻身下床,逃一般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冷秋叶看着敞开的房门,展开了一个冷漠的笑颜,她刚才其实是故意不反抗的,毕竟她曾经在青楼待过几年,男人性子她是了解的,你越是反抗,他们的兴致就会越高,你如果一动不动,他便会觉很没有意思。
冷秋叶整理好衣裳下了床,走到那张古琴边,手指轻轻的拨动着琴弦,那琴音好像是嘲笑百里晟一样,又好像是在嘲笑冷秋叶自己一般,反正都是嘲讽。
以前在冷国公府,冷秋叶从来不弹琴,因为弹琴是冷画屏的专长,虽然冷秋叶的舞跳得很好,但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跳的,因为她认为跳舞是一种卖弄,而弹琴则是随心而动。
冷秋叶喜欢那种随心而欲,随心而弹的感觉,特别是在宁静的夜晚,弹上一曲,那简直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百里晟虽然已经离开了冷秋叶的房间,但是他与冷秋叶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所以冷秋叶所弹的琴音,他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酸楚涌上他心头。
百里晟觉自己心里很难受,但是有说出怎么一个难受法,他好想忘记这一切,回到自己还没有爱上冷秋叶的时候。
“来人,拿酒来。”百里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常听人说起一醉解千愁,如今他也想试试,这酒是否真的能解千愁。
百里晟突然笑了,想不到他百里晟也有今天,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借酒消愁。
侍从很快就把酒送到了百里晟的房里。
百里晟一把拿起酒壶,把壶口对着自己的嘴,壶里的酒哗啦啦的流进了他的嘴里。
李若若心里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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