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青扭过头,想看清左肩上的凤凰图腾,可是她再怎么转也看不到,背后一片洁白,连支凤翎也没有。
“在我们相合时,它仿佛要从你娇嫩的背上飞腾而出,红色的羽毛似要沁出血来……”欧阳溯风说得信誓旦旦,当时他还用手去揉,却什么也没有,可那抹朱砂红仍凝真地滑动。
“我曾听我爹神神叨叨地说什么凤凰的,原来真有凤凰,它就在我背上。”可惜她瞅不着。
“它是活的,眼睛会动。”忽地盯着他瞧,他一愣后反盯回去,可不许它坏了他的好事。
男人在兴头上是停不下来的,即便自制甚严的欧阳溯风也无法从妻子的软馥中抽身,他与倏地睁目的凤眼对个正着,仅一呼吸的怔然,随即墨瞳生寒,将凤目逼得闭眼。
与此同时,凤羽也在扑腾着,两人到达极致巅峰时,凤身跟着颤抖,似在呜鸣。
那是只活的凤凰,有生命、有灵性,如栖息般攀附着司徒青青,他能感觉到它的不满,以及小小的怨慰,它不喜欢被压在底下,有损凤后的尊严,天授神鸟一向高栖梧桐树上,何曾受过这等待遇。
司徒青青一听,噗哧一笑,道:“你把一只蟾蜍弄死了看它还能不能活,一幅纹画而已,你还当真呀!它刺得太真实了吧,你才会以为它在看你,若真是如此,有只鸟在身上我会感觉不到吗?”
“它不是一直都在,只有我们情动时才忽隐忽现,像是不耐烦我们打扰到它。”但这种事根本慢不下来,看着那双越见明显的圆眼,他体内的火焰就越发沸腾。
她取笑着捏了下他结实的胳膊,道:“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碰我了,有只凤凰在,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欧阳溯风扑向妻子,笑道:“那怎么行?我捂住它的眼睛就好了。”
“咯咯……别这样,不合体统。”司徒青青咯咯笑着闪躲,昨日才经历新婚之夜,现下她有些受不住。
他笑点她鼻头,重重一吻:“你就是不讲规矩的人,还说什么规矩,我就是要吃你,把你这妖精吃得尸骨无存。”
“不要呀!我怕,大坏人走开,我不好吃,味道不好……”她假意求饶,云白雪足抵在丈夫胸前。
“呵!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乖乖受死吧,爷儿就爱闻你身上这股味儿,牡丹香的。”
欧阳溯风有十五日的婚假,他哪儿也不去,准备耗在新房里,与小妻子缱绻缠绵,抵死交缠,效法君主不早朝的商纣王,整日沉溺在床笫间。
豆苗、豆香等丫鬟早早就被知会过了,未经通传不可闯入屋内,一听见里面动静马上识相的走远一些,她们主子怕羞,先烧好热水备用,新婚夫妻最需要的是独处,他们对床的贪恋更胜于以往。
就连景平侯夫人也让人来传过话了,许他们不用去请安,赶紧给她生个白胖孙子就好,她等抱孙子已经等了好久。
倒是老太君比较反常,居然没来人喊新妇到慈安堂伺候,安静得教人不安,她不是安分的主儿,没事都能找出事,何况此时是最好下手的时候,以教新妇规矩好折磨人。
大概是司徒空空还在侯府不走的缘故,老太君有心也不敢轻举妄动,儿子的骤逝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看到司徒空空有如老鼠遇到猫,只能四肢僵硬的装死。
“不行,我还难受着,不许碰。”身子还虚软着的司徒青青捉住抚向腰身的大手,声音柔媚得足以滴出水来。
“我瞧瞧,看伤着了没,是我不好。”
“别看,我脸红了……”
司徒青青难为情的想阖上腿,却被欧阳溯风的手给挡了下来,本来不脸红也双颊飞霞了。
他不禁有些愧疚和心疼,可更多的是想把自己埋进去她身子里,感受那湿润的暖意。
“你不是配了药,拿来我替你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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