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啊,那您可得多保佑我。”傻柱随着关大爷说了一句,又收起玩笑说,“我们轧钢厂也组织过战斗英雄的讲座,我听过好多次,也是深受感动,虽不能当兵,但不妨碍我敬重军人,恰巧您不烦我,于莉也在这上班,刚好方便,我就当结个缘,也有人替我关照于莉不是。”
“好,结个缘,于莉能来上班,你能发现我的断指,我还喜欢你做的菜,这就是缘,那就随缘。干!”关大爷再次端起茶缸和傻柱重重地碰了下,然后喝了好大一口。
傻柱同样喝了一大口,(心说:老头你就想了吧。假的,作者说的。)心说:从此后又多一个大爷。
日子过得很快,阿三被打得把首都从新德里搬到了孟买。消息传回,举国欢庆,傻柱又跟关大爷喝了一顿。
在这期间郑习把宣传科长给叫了出来,由傻柱安排了一顿小炒肉,两个人喝成朋友。
“老金,今天喝了这顿酒,大家可就是朋友了,以后柱子有事你可不能撒手啊。”
“放心,你老郑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宣传科长金大锤搂着傻柱,“柱子兄弟,你呀原来真TM不咋地,跟个炸弹似的逮谁炸谁,不过现在挺好,办了几件漂亮事,在厂里工人群众中也是小有威望,还帮老郑进步了,是个实在人,可交,你放心,以后有机会哥哥一定帮你。”
郑习听了这话趁机说:“别以后啊,你现在就有机会,而且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
“哦,什么事?”
“你手下许大茂,跟咱柱子不对付,害了他,好几回了,人就在你手底下,你想想办法,不求你别的,就安排工作的时候,给他点偏僻的地方,折腾折腾他,让柱子出出气就行。”
“这个简单,不但找偏远的地方,还找那些没油水的地方,让他又累又没外快。”
“你看,这还得是你,直管领导,这招不动声色就够他许大茂喝一壶得了。柱子,快敬老金一杯啊。”郑习边夸金大锤,边催傻柱敬酒。
“来,金哥,我敬你。”傻柱跟金大锤碰杯,仰脖喝了杯中酒,“先干为敬。”
“好,我也干。”金大锤同样大口喝了,“明天我就重新排班,从明天起许大茂工作地都需要离开市区20公里开外。”
“爽快。来咱仨一块干一个。”郑习举杯相邀,三人又来一杯。
三个人喝了个尽兴,各回各家。
傻柱到家,于母正陪着于莉说话,见傻柱喝的满面通红,有些不高兴,“柱子,莉莉怀孕呐,你少喝点酒,多抽时间照顾她,我也就再住几天,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以后你要多注意啊。”
傻柱晃晃脑袋,尽量保持清醒和态度,“我知道了,妈,今儿是跟我们厂保卫科长和宣传科长一起,说了好久了,实在推不过了,以后我尽量少去,您放心。”
于母点点头,没在说话,出门去了雨水屋子,把空间留给了女儿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