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事吗?”于莉冷冷的问。
“我来跟您说说傻柱的事。”许大茂焦急的说,“说些你肯定不知道的,真正的傻柱。”
“哦~~”于莉声音上挑,“你说说,我听听。”
“傻柱很喜欢打人,我们院子里平辈的人都被他打过,有时候小孩他也打;傻柱还喜欢拿公家东西,之前他就因为偷公家东西被罚到车间上班;他还跟我们院里寡妇秦淮茹不清不楚。总之,他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许大茂把傻柱的污点三套装给拿了出来。
早就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的于莉自是不信的,“哦,他这么差劲吗?还有其他方面的吗?”
“其他方面的。”许大茂停都不停,“他的缺点多了,有点傻不啦叽的,脑子不正常,还懒不讲卫生。”
“我没觉得啊,他穿着挺干净的。”
“他都是在演戏,都是骗你的,你要小心,最好还是跟他解除婚约。”许大茂诋毁傻柱后给予于莉建议。
“那我解除了婚约,以后没人要怎么办?”于莉又问。
“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要,如果真的没人娶你,我娶。”许大茂豪气直冲云天。
“许大茂,我日你奶奶。”傻柱冷不丁的一声喊,差点没把许大茂的屎给吓出了。不过下一秒,许大茂就感到中腿如遭重锤碾过一般剧痛。
许大茂疼的连声都发不出来了,躺在地上直打滚。
“柱子,这没事吧。”于莉担心地说。
“没事,这小子抗揍。”说着,傻柱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拽住许大茂地脖领子把他拖回了前院。
傻柱把许大茂往地上一扔,就喊:“三大爷,出来,我要求开会。”
三大爷听见外面有人叫他,披着衣服就出来了,看见傻柱站在当场,许大茂倒在地上,心说:这俩货一天天的就不知道消停点。开口说:“傻柱,你跟许大茂又怎么了?今什么日子,你还当着未来媳妇的面跟他闹?”
“三大爷,你还是叫另两位大爷出来一起给我主持公道吧。”傻柱也不多解释,“到时我一块说明。”
“给你主持公道,我看是给许大茂主持公道还差不多,你看躺地上的惨样子。”三大爷边走边嘟囔。
傻柱听见三大爷的话,立刻呛声:“我要是说了他做的事,您要还觉得他惨,那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着。”
全院人又到齐了,大家看见许大茂倒在地上,都摇头,许大茂还真是又菜又爱玩,没事就爱惹傻柱,不管了又有好戏看了,你别说最近晚上总有精彩节目,给咱们平淡的生活增加滋味,感谢两位的倾情奉献。
傻柱见大家都坐好了,就对三个大爷说:“三位大爷,今天的事是许大茂找于莉说了混账话,被我听到了,我才打了他,但这事还牵连了旁人,所以我要求开全院大会说清楚,事情还是由当事人于莉来说吧。”傻柱说完对于莉点点头
于莉站起来,就把自己先出门,后来许大茂跟上来叫住自己,然后跟自己说傻柱的各种不是,尤其把许大茂说傻柱和秦淮茹的事用抑扬顿挫的语调重复了一遍,最后还要自己退婚,跟他许大茂结婚。
话一说完,娄晓娥先不干了,“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人家傻柱的媳妇你也不放过。咱俩才结婚没两年,你就整这些花头,你还是不是人。”娄晓娥也是刚结婚没多久,还没掌握泼辣的技能,说完只是哭。
秦京茹这会儿也凑在人群里听着,听见娄晓娥说他们才结婚没两年,之前许大茂说他和娄晓娥结婚好多年,再加上于莉重复许大茂的话,她之前也是听过类似的,这她要还不明白许大茂是个什么人那她就真是笨到家了。不过秦京茹现在不在乎许大茂撒不撒谎了,身子都丢给他了,就为了嫁到城里,这么着也得把这个愿望实现了,脱离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滴汗水摔八瓣的辛苦生活。
贾婆子和秦淮茹也不干了,“许大茂,你说清楚,秦淮茹(我)怎么和傻柱不清不楚了,你要说不清楚我告你去。告你侮辱妇女。”贾婆子和秦淮茹两人同娄晓娥是不一样的,她们是寡妇,必须强硬,要不谁都敢上来踹一脚,日子就没法过了。两人上前,又薅头发,又抠脸的,对着许大茂开始无差别攻击。
旁边四邻都是高喊,“打。”
“这家伙真不是好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他倒好专门捣乱”;
“还诬陷秦淮茹这么勤劳的女人。”
“就该打,棒梗奶奶抠左边点,那边还有好的地方,棒梗妈用力啊。”
“对呀,秦淮茹,用力啊。”
“秦京茹,你待着干吗,上去帮你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