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已经找到了,两个人皱着眉头把尸体拉上了甲板,我跟钟施郎看着从尸体身上流下混着粘液的海水,不约而同的起身退到了远处。
开船的那个人也不做耽误,把船掉头开回了岸边。
当晚尸体的家人便过来认领了尸体,而据姐夫所说,尸体被家人运走之后,那个被鬼魂折腾的人也随之恢复了正常。
以我差点挂掉为代价,换来一个看似圆满的结局,虽然家人在看到尸体的时候嚎啕大哭的样子让人看起来不好受,不过人既然已经过世,早点入土为安才是正事。
当晚并没有给我们结钱,我俩倒是也不着急,毕竟有姐夫在这,我也没啥不放心的。
姐夫送我俩离开了之后,给我俩在滨海市区找了一间快捷酒店先住下,我俩大老爷们也没啥讲究,对我俩来说,快捷酒店都算好的了。
等姐夫走后,我俩先分别去冲了一个澡,然后结伴下了楼准备找地喝一杯。
虽然滨海市离着我老家不算远,开车也就2个小时的路程,但我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以前一直听朋友说滨海市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还有很多地道的小吃海鲜,确实有心想来玩玩,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正好也就借着这个档口过来放松放松。
我俩走在热闹的夜市里面,跟我家相比,这边一到晚上烟火气就特别浓,烧烤摊,小海鲜,摆满了整条街道。
哪怕此时正是寒冬,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岛城人民对于夜生活的向往。
我看着路边摊位上坐满的顾客,他们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一边烤着火炉,一边吃着烤串,心里瞬间提起了兴致。
我指了指人最多的那个摊位对钟施郎说:“钟哥,咱俩去围着炉子吃个烤串如何!”
钟施郎果然与我臭味相投,只见他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说道:“甚好,甚好!”
他肾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今晚我感觉自己酒意很浓,膀胱应该好不了。
我们找了个最靠近炉子的桌子坐下,接过菜单之后,我哪个贵点哪个,完事又要了一桶啤酒。
这个啤酒论桶卖确实有点新鲜,一个大铁桶,目测有个半米高,感觉至少能装下一箱啤酒的量。
我俩用大杯子各自接了一杯啤酒,杯子都没碰就咕咚咕咚先喝进肚中,完事同时把空杯子往桌子上一砸,喊了一声:“真特么爽!”
说来也奇怪,就在2个小时前,我可是差点被呛死的选手,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的我却已经可以生龙活虎的撸串喝啤酒了。
到底那会也是年轻,身体扛得住折腾。
20分钟不到,满满一铁盘的烤串便端上了桌,我俩看着眼前油滋滋冒着热气的烤串,那还顾得上形象,左右手开工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疯狂的撸串。
我吃了大概十几串之后,觉得胃里一阵舒服,于是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看钟施郎。
好家伙,这孙子还在玩命的撸串,我看着他那娴熟又快速的动作,只感觉串肉铁签子都快被他撸出火星子了。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这才意识到我在看他,于是停下手里动作,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后说道:“可饿死我了,咋了你,看我干啥?”
我耸了耸肩,然后端起啤酒喝了一口说道:“没啥,感叹劫后余生呢。”
钟施郎听了我的话一愣,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今晚这个事吧,确实是我对不住你,我以为你锻炼到现在了,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吓到你的,结果我还是大意了。”
他端起酒杯跟我碰在了一起,然后说道:“对不起了小墨,差点害你出事,这次出活的钱,你留着花就行了,我就不要了。”
卧槽?这点我是真没想到,其实本来我说这句话真的只是感叹一下自己又逃过一劫而已,没想到这还整出来意外收获了。
嗯?我怎么感觉我现在言语之间也带着东北味了呢?
我忙说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感叹一下而已。”
哪知道钟施郎一摆手打断我道:“我说真的,这次的事我真没干多少,把你搞成这样我心里挺不好意思的,这钱我真没法拿。你要是也觉得不好意思拿的话,那我在你家玩的这几天,都你掏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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