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攸能够快点赶来。
算算时间,从接到段攸的书信到现在,已经有八日了,他不知道段攸是否到了。
韩遂的脸色有些潮红,他知道,对方快挡不住了。
只要再加把劲,自己就可以将对方吃下。
到那时,只要获得对方的装备,就是段攸真的来了,他也不惧!
韩遂命令传令兵,让东侧的大军也发起进攻,继续给对方施加压力!
可他不知道,段攸早就赶到了战场周围,一直隐忍不发。
等到张辽已经封住他的后路,眼见韩遂全军围攻,段攸这才让赵云和张辽士卒先行进攻。
正在满脸兴奋的韩遂,突然看见身后出现漫天的灰尘,如同雷鸣般的马蹄声敲击着韩遂的内心。
他身旁的王国脸色变的苍白,惶恐的喊道。
“是段攸的兵马,段攸到了!”
本来脸色有些苍白的韩遂也是异常的惶恐,可听到王国的话,他反而激出心中的狠劲!
“老叫什么?”
“不就是一点骑兵吗?”
“那些士卒继续围攻汉军,诸位随我一起击杀对方。”
韩遂拔出身上的佩剑,驱赶着马匹,先是向身后的张辽大军杀去。
张辽骑马在前,率领着并州狼骑向韩遂赶去,眼见双方还有距离,张辽大声吼道。
“并州狼骑!”
雷铜、高沛和身后的并州狼骑同时怒吼。
“杀!杀!杀!”
眼见双方相距一百步时,张辽大吼,“射!”
漫天箭雨向叛军射去,一时间无数的叛军被箭雨击落马下,随即无数凄惨的叫声响彻空地。
就在韩遂脸色发黑时,命令士卒全力前进,准备距离近点再反击。
他的手下虽说不能全员奔射,可也有三分之一的士卒掌握这技能。
这帮羌民虽然纪律不好,马上的功夫也算了得。
可让他意外的是,对方没有直接向自己冲来,反而扭转方向向南面转移。
他们一边转移,还一边射箭,后排的骑兵更是源源不断的射箭。
这让领兵前进的韩遂不由的憋屈,更是高声怒骂对方。
“我们汉人的兵法都不学了吗?学胡人的打法,我呸!”
没人理会韩遂的怒骂,只有自己的士卒一个个落到马下,发出凄惨的叫声。
正在他也转移方向试图追上对方,毕竟对方总是距离自己一百步,自己的弓箭无法射杀对方。
这样光是被动挨打,让本来就暴躁的韩遂,更是连连怒骂。
就在这时,一位白骑银甲的赵云,率领五千多白马义从赶到。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当他们的口号刚落,又是无数的箭雨来袭。
叛军又有无数的骑兵掉落马下,他们被飞奔的马匹踩的血肉模糊,那凄惨的叫声就没有停止。
张辽的并州狼骑向西转向,赵云的白马义从继续向南冲杀,随即也与叛军的骑兵平行。
两支兵马都距离叛军百步,绝不与其纠缠,全部是奔射。
两军一军狂吼,“并州狼骑,杀!杀!杀!”
一军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身处中间的叛军却是异常的憋屈,他们只能被动挨打,自己射出的箭矢根本打不中敌军。
有的甚至忍不住,纷纷的怒骂。
“就会在那狂吠,要不是偷袭,有能耐咱们近战!”
“你们是胆小鬼!”
“这帮混蛋,我弄死他们……”
叛军被这两只军队弄的彻底暴燥了,他们只想冲向对方,想要杀他对方。
韩遂一看不好,立马吩咐手下,扭转方向,与还在和于禁大军战斗的叛军汇合。
若是现在自己阵型乱了,对于骑兵来说,那才是悲剧。
远处的段攸冷冷的盯着韩遂的情况,典韦几人前来和他请战,都被段攸拒绝了。
还不到时候,不是虎豹骑出击的时候。
还在远处的麴义,此时已经彻底疯狂,他知晓前锋已经交手,他不能容忍自己来此就是打酱油的。
立即命令士卒加快行军速度,向北地城赶去。
一旁的张任还想劝说他,却被麴义一句话堵住了!
“我先登军,都是先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能去收拾残局,要干就干的大的!”
张任很想再劝一下麴义,咱这没接到命令。
可一想这位可是主公的表兄,问题应该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