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姨姨的保证,张琳很是放心,又说起了四月初七,让三婶儿一块参加镇长夫人生辰宴会的事情,这事季杏花也没多想,便笑着应了,还说正好将张玉也带上露露脸儿。
不过在去之前,这两人得好好跟着学学礼仪与规矩,那种场合若是闹出了笑话,可就是大事一件了。
想要取得成功,往往会伴有一定的风险,只有勇敢的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话不管用在哪儿,其实都挺有道理的。
张琳将这事告诉了刘氏与张玉,前者因为之前就知道,所以很兴奋很激动,而后者,则有些惴惴不安,甚至下意识的想拒绝。
小姑的反应,张琳早已经猜测到了,也想好了应对的说法,花了半柱香的时间,总算安抚好了。
时间刚好到了午时,小草过来敲门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吃过午饭后,刘氏和张玉留在季杏花的身边,跟着学礼仪与规矩,时间很短,只能学些最为实用粗浅的,张琳则包了两样物件儿,提着上了清源堂。
“师傅。”这会正响午,清源堂里没什么人,张琳进了店里,未看见人就已经出声,甜亮亮的喊着。
李大夫听到声音,从后院大步进了前店。“琳丫头来了,吃过午饭了没?”
“吃过了。”张琳乐呵呵的将礼品递上,跟着师傅进了后院。
后院不大,就那么十几平,有口井,有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摆放着一张木桌与两把藤椅。
“你这丫头……”李大夫无奈的笑着,将礼品搁到了一旁,悠闲的靠坐到了藤椅上。“过来我瞧瞧这额头上的伤。”
张琳乖巧的蹲到了椅子旁,半仰着小脸。
“个把月这印子也就消了,坐着吧,看你以后还毛毛躁躁,这会摔的是小伤,下回可没这么好运了。”
“师傅别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呢。”张琳傻呼呼的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学着师傅的样儿,懒懒散散的靠坐在藤椅上,舒服的吁了一口气。“师傅你可真会享受啊,这椅子躺着可真舒服哩。”比她家里的摇椅还要舒服。
李大夫瞅了一眼旁边的小丫头,乐呵呵的笑了。“今个怎么进镇了?”
“来看大姨姨呗。”张琳随口答着,顿了一下,她笑的一脸讨好。“师傅,我馋了……”
师傅有一手绝活儿,是她怎么学都学不会的,酸果儿腌制的可好吃了,酸酸甜甜味儿特别的适中,那准劲儿掐的堪比现代机器啊,兴许机器都没那准头哩。
“厨房里搁着,自个找去。”说完,李大夫拿起一旁的扇子,伸手在张琳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就知道你这丫头惦记着我的酸果,小没良心的,为师若没这手艺,你是不是出师了就将为师甩脑后了。”
张琳一听这话,立即馅媚的站到了李大夫的身边。“怎么会哩,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啊,师傅永远是我的师傅,我以后还得给师傅养老哩。嘿嘿。”
这李大夫挺神秘的,来水口镇的时候,刚好二十出头的年纪,盘下了这店和后面的院子,开了一家清源堂,这一呆就是十来年,逢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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