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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师傅!大事不妙了!”旅行者风风火火地闯进往生堂,见到钟离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这次真的大事不好了啊!”
“怎么了旅行者?你站起来慢慢说。”钟离被旅行者这么大一个活人抱着腿感觉也很不好受,像是一下子被千斤重的秤砣拖着往下坠。
旅行者闻言一下子蹦起来,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很好,胡桃不在。然后旅行者才把外面飞得气喘吁吁的派蒙捞过来,“砰!”一声关上了门,神色悲戚地对钟离说:“钟师傅,越师傅他……”
听到这里钟离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道:“越永渡他怎么了?”
“越师傅他在层岩底下碎掉了!碎成渣了!”说完,旅行者又跪下去抱住钟离的腿,“钟师傅!你一定要救救越师傅啊!他就那样在我和派蒙眼前碎成渣了啊!”
“不如你先和我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钟离听到旅行者说越永渡碎掉了,反而冷静下来。他知道越永渡的存在是最特殊的,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听见钟离语气这么淡定,旅行者也眨了眨眼,又爬起来,和派蒙两个人一起手忙脚乱地比划起来,向钟离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就看见那条大岩蛇被钉下去了,然后我一回头,越师傅就那样子一下就碎掉了。”旅行者比划着当时的场景,“我跑过去看,现场只有一堆石块的粉末,一点血都没有。”
“对啊对啊,”派蒙也附和道,“钟离,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太诡异了。之前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粉末!……呃,好像越永渡也不是人来着。”
原来如此。钟离若有所思。他这下子才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初若陀送他的是一块雨花石,而越永渡却是老石所化的精怪了,原来是这样么……
“旅行者,这个问题,我认为你们不需要担心。”钟离喝了一口茶,又放下杯子,“越永渡的身份并不一般,这一点,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
“不过,你们或许不知道的是,越永渡在此之前,就已经死过一次、换过一具身体了。”钟离语气平淡地对旅行者和派蒙说出一个不得了的事实。
“啊、啊?”别说派蒙,旅行者听了也迷茫了。他之前就猜过若陀龙王、钟离、越永渡这三块石头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听钟离这略带怀念的语气,就好像越永渡真的是他看着长大的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老实交代,钟师傅,越永渡是不是真的是你和我老婆的私生子?”旅行者的眼里透出一点怀疑。要不然为什么钟离会知道这么多?又为什么龙王最后面对越永渡的态度又那么微妙?
钟离:“……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不会很失望?”他和若陀、越永渡之间的关系说来也复杂,也就懒得和旅行者细细道来了。毕竟长话短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你对越师傅那么了解?”旅行者显然有问不到结果誓不罢休的架势,满脸写着“我很好奇”。
“旅行者,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钟离又喝了一口茶。他就差把“我不能说”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他还不想那么快被祂找上门,“与其问我,你不如去问越永渡本人,或者若陀。”
“但是龙王现在还在南天门沉睡,越永渡也碎成粉末了,我们怎么问?”派蒙也听出来钟离不想和他们说这件八卦的真相了,生气地鼓起脸。
谁知道钟离竟然一笑,说:“旅行者,你要是现在去一趟层岩深处,说不定就会发现越永渡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还会和你说话。”算算时间,祂也应该重新给越永渡准备了一具身体,就是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刷机了。
闻言,旅行者和派蒙面面相觑,然后旅行者又转过头来问钟离:“钟师傅,你别不是骗我吧,我可是亲眼看着越师傅碎成了渣的。”
“越永渡是地脉孕育之物,层岩的地底又与地脉相连。所以在层岩深处,不管他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在短时间内痊愈。”钟离解释道,“估计就你们回来的功夫,越永渡就已经恢复了。”
“我去,这么神奇?”旅行者惊呼。听到有钟离背书,他就放心了;不过他还是很好奇越永渡是怎么从一堆渣变成一个活人的,所以他抱起派蒙推开往生堂的大门,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派蒙,快走,我去请你看魔术大变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