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睡在部落新建起的木屋里,这个屋子,是目前部落唯一的一个木屋。
里面的空间比之前那种茅草圆屋宽敞多了,就连地面都是用规均匀的木头铺就,木头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
虽说沈钱知道自己一个冒牌神使住木屋多多少少有点厚脸皮,但他一个二十一世纪人类,在这个像原始社会一样的地方,过了这么多天没有隐私的生活,已经是极限了。
他的土屋马上也要做好,到时候他再在土屋里面搭建一个木屋,不仅可以避风挡雨,还可以隔绝土屋的土气和潮湿气。
所以从一开始,他的土屋就往大了建,并且留了很多窗户眼,到时候他还得做几块可以堵住窗户眼的瓦片什么的。
到时候他将建成这个原始社会,头一座土木结合的小屋,简直算是划时代的进步。
想到这里,沈钱又往地上的火堆添了把柴火,虽说木屋里面烧火比较危险,但沈钱在这里待久了,觉得比起可能走火,更可怕的是黑暗的感觉。
在这种原始森林里,黑暗所代表的危险,比火光多得多。
“唉,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了。”
沈钱拿出打火机,以及手机,想了想依旧没选择打开,他拿着一块豹子皮,小心翼翼地将手机和打火机包了起来。
然后更加轻柔地放到了他的枕头—一捆干草旁边。
入睡之前,沈钱认为,没准这两个东西会成为他的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给后人,然后在未来的哪一天,这个世界发展成了地球那样的先进,然后他的后人拿出一个远古时代的手机,震惊全世界。
不过这个故事好像有点问题,比如他要想有后代,岂不是得那个……
咦,一想到部落女族人,每一个都比他强大魁梧,沈钱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没了尊严。
还是小麦好……
第二天一早,叫醒沈钱的不是明天的希望,也不是初生的朝阳,而头顶微微的灼热感。
睁开眼睛,沈钱傻眼了:
“我日,打火机怎么跑到我手上来了?”
关键是他还好死不死的大拇指按着指纹解锁的地方,打火机的火,把他刚铺上没一天的草床烧着了。
“卧槽!快来救火啊!”
沈钱一边往外叫唤着,一边把地上泥罐子的水网往床上一泼,就见原本点着了好几根干草的火瞬间灭掉了。
看到火势已灭,沈钱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这时,族人却抱着装满水的泥罐在他门口挤着要进来灭火。
沈钱刚想摆手说不用灭火了,谁想到门口的族人们都一副怪异的表情,甚至好几个熊孩子还看着他笑。
啥玩意,这些人笑什么?
沈钱不解地挠了挠头,却发现他头顶的头发没了?
“我的头发呢?”
沈钱不敢相信地着急拿过一个族人的泥罐,冲着有光的地方往水里照了照。
随后就看到了一个秃顶的沈钱。
他竟然一夜之间秃顶了?!
老族长似乎觉得这有碍于沈钱的脸面,当场就将所有族人解散赶远了。
“这造型要多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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