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又没关系,就和我聊聊天不行么?干嘛非得破坏这仪式感?”
“不能吧,你还在乎起这个来了?”我诧异地问道。
“若是以前倒还不在乎,自从没了生命的危险,现在反而还可以长寿了,心里不慌了自然得找点有仪式感的事情做才行。”她一边优雅地切割着牛排,一边说道。
“这点你就说错了,不是长寿。”我眼神恍惚地盯着手里的牛排,咬着牙说道:“是长生!”
“长生?你…最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最近去了阴间…可以说发现了一些东西,也可以说没有。”我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话总算让苏代曼提起了几分的兴致,问道:“你去阴间了?什么情况?”
对于苏代曼,我其实是不想隐瞒什么的,可能是源于我们两个曾亲密接触过吧,因此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她听。
“按照你这么说…你怀疑你和上古半神时代的人有渊源,对吧?”
我忙不迭失地点头。
“要不…你带我下去看看。?我觉得你们学校的那个废弃楼房,可能是阴间在阳间建立的一个驿站,而那神秘人吸引你过去可能是想修补你…纯阳之气的损失,如此看来,你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啊。”苏代曼抱着肩膀,有鼻子有眼地分析着。
这点其实不用苏代曼说,也不是蠢蛋,这么一丁点的信息还是猜的出来的。
我赶紧制止了她危险的想法,说道:“这些我都清楚,至于带你下去你就别想了,现在我可算是把地府的人都给得罪透了,可不能让你去冒险。”
“既然知道危险,那你干嘛还要把那个什么判官的手给砍断了?”她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的表情露出了笑容,我将牛肉送进嘴里,得意的笑道:“其实当时只不过是那个判官的影子罢了。”
“嗯???什么意思?”
“他的字里行间之中其实已经透露过了,想要放过我,可他毕竟还是地府的四大判官啊,总不能公然徇私舞弊吧?便只能出此等下策了。”我耐心解释到。
苏代曼低着头沉思了下来,了然说道:“也是,判官不可能会这么弱,如果真砍了判官的手臂,估计你也不能这个轻易地回来吧。”
“聪明!”我咀嚼着牛排,说道:“其实主要是太弱了,几乎就是一刀给解决了,这怎么可
能嘛,而后看见他的反应,我就更加确定了。咱们这只演戏给别人看罢了。”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仪式感也过了,咱们该回去了,对了你在校外租了房子对吧?咱也别浪费钱了,就去你租的地方睡吧?”
苏代曼的这番话是彻底让我头皮发麻,若是在这么浪漫的时候让她知道了我金屋藏娇……那我不是直接就凉凉了?
不行不行,作为一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额……我也不知道三个月过去了啊,钥匙找不到不说,房子估计早就过期了,咱们还是…去酒店吧?不差这么点钱。”
似乎是听出了我心虚的语气,苏代曼一双美目平静地看着我,问道:“怎么?金屋藏娇了?”
“没…没有,那哪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咱们还是快点去酒店吧,我算了过了,别耽误吉时了。”我没有放弃挣扎,依旧不依不挠地辩解着。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透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今晚我父亲那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宴会,我待会要过去,不能陪你了。”她笑了笑,说道。
“不能陪我了?这大半夜的好不容易赶过来,那我陪你吧,我岳父的宴会,我去看看也没什么的吧?”
这次我没有哄骗她,而是真的挺舍不得。
“不用,你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我就过来看看,明天我也便回去了。”她淡淡的一笑,拒绝了。
最后朝着我点了点头后,她便走了,带着好贵的背影潇洒地乘坐着商务车走了。
是因为她修为变高之后,更加的“仙”了吗?总感觉她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
目送着苏代曼走了之后,我叹息着摇了摇头之后……朝着金屋藏娇的地方走了过去。
…………
站外自己租的房间门口,自己反而还进退两难了。
这么晚了…到底应该打扰她们不?
犹豫地举起自己的爪子准备敲下去之时,电梯间里传来了一声惊咦地声音。
这声音让我感觉有些熟悉,立马回头望去。
“你…你…”方雪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一只手指着我,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真的是你?”
我低着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可不就是我嘛…我现在我回来了,额…钥匙被我弄的不见了,来,帮我开开门吧。”
方雪木讷地点了点头:“好…好,我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我一脸笑意地打量着这个傻孩子,不至于吧?都分开这么久了,没必要还神魂颠倒地吧!
“余若灵还在不在这?”我问道。
“在的在的。”她连忙应道,然后打开了门:“进去吧进去吧。”
我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小雪回来了么?怎么样,有他的消息了嘛?”一阵比较虚弱地声音从房间内传了过来。
这声音听的我直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余若灵的声音听上去…似乎不怎么妙的样子?
在脑海中稍微过滤了一下后,我瞬间想到了一件事,该死的魇魔还在她的体内啊!
想到这在方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我便直接冲进了她的房间之中。
猛然见一个男人创了进来,余若灵连忙将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挪了挪,等到看清楚是我之后,明显的愣住了。
“你……正行?”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揉了揉自己的眼之后:“我应该没有困道出现幻觉吧?”
“你没有出现幻觉,是我回来了。”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之后,我便坐在她的床前,捏住她的手,开始帮她检查起来。
一会之后,我好奇地问道:“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