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师父一行人并没有理会,杨修云在屋内巡视了一圈,直接将圆桌给砸烂,扯下一根桌角给了师父当武器。
吕海秋这时候想表现一下,把自己的道剑伸手递了过去:“来,用师父的宝剑,绝对趁手!”
“不行,会弄脏你的剑。”师父倒是很懂事的拒绝了。
的确啊这狗官的脏血,确实会玷污了剑。
吕海秋见状也点了点头,不再坚持,说不定只是套一下呢。
师父把木棍提在手上托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缓缓朝着知府走去。
等师父站在知府面前的时候,他还在那跪着不停地磕着头。
“狗官,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杖毙了我?”
师父双手的举起着木棍,居高临下地看着知府,眼神间充满着骇人的杀气。
见师父如此决绝,狗官也开始癫狂了:“对,老子我就是后悔没有斩草除根了!早知道就应该让你这杂总和你淫.荡的姐姐一起去死。”
话音刚落,知府猛地抄枪直接朝着师父开枪:“我不信你也挡得住!”
但师父的后台何其之硬,杨修云见此怒喝一声:“放肆!”
如同平地惊雷,即使不是冲着师父来的,也让他呆滞了一小会,等缓过神来见这狗官还想着拖自己下水,师父举着大木棍对着他的手臂就是一下。
常年缺乏锻炼,骨质已经酥松的骨头直接就被砸断了,剧烈的疼痛传递到大脑,让知府瞬间清醒过来,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不知
道是不是这砸人的快感刺激到了师父,师父红着眼睛如同疯子一样,在知府的四肢脊柱上疯狂地砸着。
“要你羞辱我姐姐!”
“要你强占名民女!”
........
师父此时身上脸上溅的全都是血,看着就像刽子手一样狰狞。
然而师父此时还要假装圣母一下:“其实不是我想着要杀你,若你只是针对我也就算了,杀你的是这州城的芸芸众生,明白么?”
知府刚刚穿好的衣服也都被献血浸透了,师父下手及其刁钻,就是不打致命部位,但也仍然让知府除了头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了。
瘫软在地上,眼神里充满着恐惧与绝望的知府瞳孔里最后映射的,是一根逐渐变大的木棍。
.....
解决完知府后,师父拿过枪,回到了姐姐身旁。
“哎呀宝贝徒儿,你这够狠的啊。”一直在身后默默看着的吕海秋故意“夸赞”到。
师父这时候却假装腼腆地回应:“那个...血气上涌而已。”
吕海秋看了看已经尿的不成样的知府儿子们,台了口气对着师父说到:“娃儿,你现在做太血腥的事总归有些不好,不要让暴虐的想法蒙蔽了本心,给它们一个痛快吧。”
师父顺势着点头,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个想法,这也是他拿枪的原因,刚刚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暴虐。
对着剩下的人用手枪一一点名后,师父一行人就离开了州府,当然也没有诛九族之类的,因为他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
总之,众人潇洒的离开了充斥着血腥气息的州府。
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也没用多长时间,应该是吕海秋的法阵起了作用吧,屋内哀嚎的惨烈,可附近的大街上还是一片寂静。
“徒儿,大仇的报的感觉怎么样?刺激不?”吕海秋在那调侃着师父。
这话让师父不得不回味了下刚才的情形,胃里一阵翻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吐了出来。
“呕——你个糟老头子,能别提么?呕——”师父想到了那人脑浆迸发出来的场面。
吕海秋一边替师父拍着背,一边却是在嘲讽着师父:“怎么吐了呢,胆子咋地这么小。”
“我...我还是孩子好不好。”师父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
眨眼又是一天过去了。
天刚刚微亮,吕海秋就催促着他们起床了。
“这么早干嘛去啥去啊?去那个什么藏羽门么?”师父没睡醒的声音有些不满。
“去给你的父母立坟。”吕海秋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师父咋一听以为这道士在骂他:“草,给你父母....”
刚说一半愣住了,面前这人是个能掐会算的道士啊。
“师父,你是不是算出什么了?”难得的叫了声师父,希望得到不是心里的答案。
但终究还是失望了:“你父母官已经暗淡了,我不会算错了,走吧,好孩子,料理后事随我回山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