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见面的那天。”话音寥寥,逐渐悠远,终而与无常一起消失在那迷茫混沌之中。
“她会怎么样?”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大的责罚。”
“你的面子很大?”
“还好吧。”
“你是不是也吸人魂魄?”
“那是不可能的。”
“你XXX的究竟是谁?”
“呵呵。”
“呵你个死人头,快从实招来,要不我就捏……”
最终许多也没说出自己到底是何方妖怪,我只能胸闷异常的回到了宿舍,倒头便睡。真的睡的着吗?
倩儿临走时的笑颜记挂在心中,颇有些悸动。
对了忘记了一件事!我从床上弹起,猛一拍额头。
还有个丁丁,好象仍躺在草丛里,她什么时候会醒来?许多这个老小子怎么不提醒我?要是被什么老鼠,小猫小狗咬了怎么办?
没办法,穿好衣服,快步向操场奔去。
丁丁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用手轻拍她的粉面,试图让她舒醒。也许有人会大叫:你小子真不解风情,哪里有这样的搞法。哎,事在人为,谁叫我以前没上过这种课。
好在效果还可以,丁丁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接下来却是惊天动地的呼叫,击碎了这巨大的球场的静寂。
我又少了一根筋,该如何解释,又何必自讨苦吃呢。哎!
几个多管闲事的人在我狰狞的眼神下退散而去,留下丁丁与我独处。
这样的情况有点始料不及,这个世道啊,应该说恶人当道吧。幸好我自认不是什么坏蛋,于是自嘲地笑了笑。
她已坐好了身子。不停地战抖着,眼带困惑惊恐地瞪着我。
我又不吃人,你这样看我干吗?这话当然说不出口,于是我轻轻一笑道:“这位同学,你还记得什么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谁?”
果不其然,什么都忘记了,心中一稳道:“我在散步,突然见你晕倒过去……所以嘛。”
“我怎么会在这里?噢,脑袋好痛,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就这样,我先回去咯。”
“你等等,我好象站起不来了,感觉身体好沉重,你……你可以把我送回宿舍吗?”丁丁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衣服,觉得并没有不轨迹象,才诺诺地说道。
搞什么飞机?刚送完小倩又要送她,哎,那就好人做到底吧。搀扶着丁丁站起,手握在她的纤腰上,心中不免泛起阵阵涟漪。嚯嚯,其实这算件美差,或许有人想和我争那也说不定。
送到目的地,简单告别后,隐约发现她的脸红彤彤的,确实蛮诱人。
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境遇,路漫漫而其修远,吾将上下求索。
请容在下发那么一点牢骚。
生命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就是,你永远不会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就象眼前的这件。
九月南国,空气中处处渗透着暴躁的热气,仿佛我的心情一般。没有什么人惹我,不过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烦萦绕心间。讲师在讲台上挥汗如雨,由于公众课室过于庞大,所以没有装备空调,墙上和头顶的风扇送出的热风难以带给我们一点凉爽。
心情糟透了,完全是环境所导致。
暗下决心,等课间一休息我就翘课,回宿舍叹空调。
铃声响起,将思想付之于行动。快步冲出教室。就象只头快掉了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这不免会撞到什么东西,许多提醒我已经晚了。三楼楼梯拐角,我把与我一样低着头,仿似心事重重的丁丁硬生生地撞了下去,她甚至没有看清我是谁,就糊里糊涂的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脑震荡,虽没有太大的后遗症,不过舒醒过来是十天之后的事了。
丁丁昏迷住院期间,跑医院探房是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她父母得到消息,不远万里来了一次,听我说明了情况,并没有责备我,那是一对很明事理的父母。当然了,医药费全由我这罪魁祸首出,小意思,九牛一毛,不伤元气。
丁丁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又是我,良心有愧,我满脸皆是歉然。和她父母一样,听完事实经过之后也没有加罪于我的意思。只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你搞不好就是我命里的克星。”
语带双关,使人遐想连翩,至乎让我暂时忘却了来此上大学的目的。
细心照顾,关怀备至下,丁丁逐渐和我熟络了。她的朋友想来帮忙照顾,被我一口回绝,老子闯下的祸就由老子一个人承担!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有多少人能明白?
至于丁丁个人,在她要出院前几天我才多少了解了一点。才女型,爱好广泛,尤其对音乐有所造诣。弹得一手好钢琴,平时追她的男孩也可以排成一个连,可惜并无男朋友,多多少少和江南有点类似,我内心猛的一惊,第一次那么长时间没有想到她,我是移情别恋了吗?
送她出医院的时候,我开着自己的宝马,着实让她惊讶万分,**有车族毕竟还是稀少。装阔不是我的本性,只是不想打的士,大包小包这样那样的东西实在麻烦。
把她送到学校附近,将车停在不显眼的地方,才与她一起搬着东西回去。
深夜,一个月的劳累侵蚀着我,困意不断,就当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忽来一条短信,很短,就三个字,上书:“我想你。”
那一夜我再也没有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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