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人家还说你仗势欺人,对你的乌沙也不好,对不对?”
县太爷先前得罪过杨恒,这会儿都快要把对方当祖宗给敬起来了。听了这话头如捣蒜:“您说的对,对对对。我这就问话。”
“成贵死于砒霜中毒,而你十日之前在药铺里面买了二两砒霜,说是毒耗子。本官问你,这砒霜是不是你买的?”
“是民妇买的。可,可是这是婆母让我买的。”
成三婶感觉快要奄奄一息似的:“婆母说,家中最近有耗子,让我多买一点回来备着。我,我这才去买,买回去药包都给了她,我的确不知情啊。”
县太爷奉承的去问杨恒:“世子,这妇人还不承认,您看,要不要上刑啊?”
“她既然说是给了婆母,那便提审便是。”
齐睿冷不丁的插话,吓了县太爷一跳。然后立即恍然大悟,指着衙役:“你们,快去狱中把那个老太婆给我提上来。”
成老太来的时候,还装出冤屈的表情。可是在看见满是鲜血的成三婶时,陡然瞳孔一缩。
“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成三婶含含糊糊的重复了一遍后,看着成老太:“娘,大哥待您不薄,为何您要下毒害死他呢?为什么,要骗我说去毒耗子,全家都被您给害惨了啊!”
成老太慌了神,大喊:“我没有,不是我!她瞎说的,瞎说的!”
“疯妇休得胡言乱语,咆哮公堂,难道也是想要受掌嘴之刑吗?”
成老太不敢在言语,毕竟成三婶脸上的伤口太触目惊心。
只是她咬死了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
“要不,还是用刑吧。”
杨恒也来了气,他这几天了解才知道成绣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总之,看家人没一个顺眼的。
“依小爷看,这老太太是主犯,旁边的妇人是从犯。包括她家里所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从犯或者包庇之罪。直接抓起来问罪便是,还要这么麻烦?”
县太爷恍然大悟,连连称是:“世子说的对,还是世子的妙计管用啊。”
说罢,便下令将两人都给抓起来。
成老太顿时急了:“她还要回去照顾我儿子呢,家里没人,我儿子会出事的。”
成三婶也挣扎,不过她脸上伤口现在看上去十分骇人,一动鲜血就顺着流淌下来。
“你儿子?”
齐睿盯着她,目光阴森,嘴角嘲笑:
“在你害死成贵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是一条性命。真是好笑,难道你们这种杀人凶手都可以如此双标?自己孩子的姓名是命,旁人的便不是吗?今儿也算是风水轮流转,让你也尝尝切肤之痛。”
他突然爆发的脾气,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底下的成绣都不明所以。
除了杨恒。
他知道,齐睿一定是触动了自己的内心。这些年,他跟侯夫人之间的斗智斗勇之路,也是走的很艰难啊。
这件事情,出乎意料。
找到的证据,其实压根没啥用。基本上靠着这两座大佛直接就摆平了。
而且,买一送一,一劳永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