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他拼命的锁着脖子,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每回只要一吵架,她必然就会翻出从前的事来威胁。一两次惹人怜惜,次数多了,就叫人不甚厌烦。
陈默阳满脸疲惫:“我刚回来,很累,能不能先安静一会儿。”
家族之战已经开始拉响,他今后能一飞冲天还是彻底的被人踩在脚下,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时候,他真是身心疲惫,很怕再横生枝节了。
谁知道,由妨玉一看他这个样子,更加生气了:“好啊,你如今是话都懒得跟我说了是吗?果真是想要纳那小狐狸精进门?可是陈默阳,你自己好好的睁开你的狗眼吧。你不就是嫌弃我没子嗣吗,那起码也应该找个年纪相当的吧。那个小丫头片子,身子都没长开,只怕连葵水都未至,如何延绵子嗣?还是说,你打算母女一起收入囊中,好享齐人之福?”
陈默阳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也来了脾气:“你能不能闭上那张嘴!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添乱!”
由妨玉听他竟然吼自己,瞬间愣住了,而后更加气急败坏:“好啊,为了那个狐狸精,你如今都敢凶我了。她倘若真的进门,岂还有我的活路?好,好!”
她胸中好俗有一团大火燃烧,要将她彻底给撕碎了,现在急切的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来发泄。慌乱之时,发现那东西还在手上,便直接上手:“我j今日便将这小狐狸精送的东西彻底的毁了,她赶进门,我也照样的毁!”
说罢,便听到咔嚓一下,随着她手的动作,布包彻底被撕开了。
与其同时,陈默阳眼睛猛地瞪圆,手比脑子的反应更快,直接一巴掌上去,扇的由妨玉跪坐在地,然后顾不得旁的,连忙去检查包袱里的东西。
好在包袱里面的东西还完好无损,而且这么一看,陈默阳的眼睛瞬间直了。
轻若无物的纱上,绣着一朵朵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牡丹,雍容华贵,个个逼真,好似能闻到那缕缕幽香,就在眼前。
陈默阳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沉浸在这宝物无法自拔,全然不顾,由妨玉挣扎着站了起来,扶着已经歪掉的步摇,指着他连哭带骂:“好你个姓陈的,你,你敢打我。咱们走着瞧!”
说罢,哭啼啼的便冲出了大门。
乔二一见此状,顿时哀怨:“掌柜的,少奶奶哭着跑了,肯定是回娘家了,您赶紧跟着还能把人给拦下来,否则的话,由大人怪罪下来,您又得挨罚了。”
陈默阳乃是陈家庶子,攀上这门亲事算是高攀了,因为岳丈,身为庶子却从家中分了一个收益极为不错的铺子。一来是他自己的能力,这二来,也跟岳丈少不了关系。
倘若知道他竟然打了由家的宝贝女儿,只怕不仅仅是由家,回去了,陈老爷那一关就过不去。
乔二是忠心,可陈默阳这一回却一反常态,握着那纱细细的看了一遍后,站起身来,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