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休闭目叹息,生活的确很稳固,小家温馨和睦,唯独这件事让他实在为难,阿弥陀佛:“请施主立刻离去。”罪过罪过。
口气可谓不容拒绝,菜小兔很想将他的经书和所有的木鱼都砸个粉碎,没有这堆玩意儿,看他还如何寻求寄托,但那是泼妇才会有的行为,她如今可是贤妻良母:“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你想多了。”梵休揉向眉心,满面惆怅。
“梵休,我知道要你突然接受这种生活很难,但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吧?就算不那啥好了,现在我还怀着宝宝,你怎么可以让我一直一个人睡呢?那我嫁不嫁给你有什么区别?我一再的退步,没有盛大婚礼我也没意见,粗茶淡饭我也能接受,我是个正常女人,爱了以后也希望我的老公能多关心我,呵护我一点,你真的无法做到吗?”
俊朗坚毅的脸庞拧作一团,似乎也觉得有些疲累了,微微摇头。
菜小兔忍住满腔委屈,转身道:“我要跟你离婚1就抱着你的木鱼相亲相爱一辈子吧,不就是一起睡觉吗?对他来说,当真如此困难?因为没当过出家人,所以实在无法去理解。
至于离婚不过是气话,就算他变成了太监,她也会相守到老,老天爷,请你告诉我,如何让他开窍?
等女人走后,梵休才望向那尊石像,透着无助,该如何是好呢?
这日,菜小兔再一次放低了姿态,边扫地边不时偷觑向丈夫,且,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真能减轻他的罪过吧?有本事让那些死掉的人活过来,没本事就不要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真是要疯了,她怎么就嫁了个太监不如的木头疙瘩?
好不容易等待到天黑,这一招如果再不灵验,她可以考虑考虑去御剑山庄了,哦不,她要带着他的女儿和肚子里的小家伙改嫁,她要改嫁,让他的孩子全部叫别人爹爹,全部跟别人姓,别以为这事她真干不出来,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换上锲而不舍的讨好之笑:“夫君1过去搂住男人的颈子小声嘟囔,语气低微:“人家已经很久没吃肉了,这木鱼有什么好敲的?我们回房好不好?”
这次梵休没有再逐客了,闭目继续敲击。
‘嘣嘣嘣/
嘣你奶奶个大头鬼:“梵休,你他妈的是要逼我休了你吗?”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见男人压根不当回事,完全不给她台阶下,果然,女人啊,不要动不动就说离婚,说多了,男人压根不会在意,佛祖?瞪向石像,她本无不敬。
都是你这榆木弟子给逼的,大不了就再做一回女汉子,不成功就一拍两散,按捺住怒火,冷笑一声,背对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裙带:“你丫非逼着我动粗是吗?”梵休,你非要在这里投降,我怎能不成全你?
梵休不屑地扬唇:“你打得过我吗?”下地,转身决定将人强行驱赶出,很快便石化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