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小建的大姐赵萍一直往不医三懒家里跑,直接得跟茭白的皮肤那么白,根本不管乡亲们是怎么看她的。
后来,在乡亲们的议论下,小建的父亲赵光辉不得不硬着头皮,倒过来央求媒婆去不医三懒家提亲。
可不医三懒并不喜欢赵萍,一口回绝了媒婆的提亲,还请媒婆转告赵光辉,不要再让赵萍来他家了。
倒贴上去还被不医三懒生嫌,赵光辉的脸也真没地方搁了,狠狠地抽打了赵萍一顿。
也因此,附近乡村的后生再也没人愿娶赵萍了。
而赵萍也不愿意嫁给别人,她心里一直在等待着不医三懒。
赵萍心里还对他存有念想,这一点不医三懒很清楚。
其实不医三懒只呆在家里不出门,相当部分的原因,就是不想出去再被赵萍纠缠。
还因此,不医三懒还在围墙大门口拉了一条钓鱼线,放置纸笔,有选择地接待来访之人,以此相拒于赵萍。
这也是陈晓兰第一次来到不医三懒家围墙大门口外时,经历过的事情。
不医三懒一听陈晓兰提起小建来,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以无比坚决的语气道:“绝对不行!村里其他人家都可以,就赵光辉一家人不行!”
陈晓兰见不医三懒话意如此不可商量,这才领会到不医三懒心里对小建的大姐赵萍非常的讨厌,根本就不想再跟赵萍有任何的关联。
她心里再也想不出其他人选了,陈晓兰塌着胸坐在椅子上,很是沮丧地道:“我没辙了,你自已想想叫什么人来吧!”
在不医三懒心里,真心不希望麻烦到乡亲们,他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同时,他心里也不想让别人住进他家来,用外面世界的办法来处理他家的牛羊鸡鸭鹅和半封闭式的家园。
突然,不医三懒想到近二百岁修炼有成的老猴子,要是老猴子可以帮牛羊挤奶,可以拣回鸡鸭鹅生的蛋,那问题不就解决了么?
当陈晓兰听不医三懒说了让老猴子来看家的打算,一副余惊仍有的神情望着不医三懒,道:“那老泼猴那么泼皮那么可恶,它可能趁我们不在家,将鸡鸭鹅会给杀死吃了呀!”
不医三懒听了“嘻嘻”一笑,道:“不会!除了老猴子把你认作土地婆外,它不是没有做其他不好的事情么?再说老猴子能活快二百岁,说明它修炼有成,应该有智慧管理我们家的。你先去睡吧,我去土地庙找老猴子说说看,它不是很听我的话么?”
就眼下而言,陈晓兰一心想的就是不医三懒能跟她回城里,替她的街坊邻居治病,先过了她父母的关再想如何嫁给不医三懒的事情。
“你觉得行,那就去吧,我回那边睡觉去了!”陈晓兰站起身来道。
不医三懒“嗯”了一声也跟了起来。
陈晓兰朝巴旺望去,摇了摇手道:“巴旺,晚安!”
一起走到走廊,不医三懒目送陈晓兰走进他的卧室,这才朝池塘岸岩崖上的土地庙走去。
桃子过早被摘光,桃树已开始再抽新枝,纵然在月光下,不医三懒也能很清楚地识别出新老枝的颜色不同来。
心想这次去了城里,回来后得给桃树修枝了,别让桃树新抽的枝疯长才好。
山兽山禽们跟牛羊们在家里没有天敌偷袭,都很安宁地卧在草地上休息。
见不医三懒走过来,它们纷纷站起身来,朝他摇着尾巴。
动物摇尾巴是示好与善意的表现,不医三懒一路走过去,嘴里不停地跟动物们说着话。
经过昨晚神元的交流,不医三懒已经知道老猴子叫巴郎,这名字还是他高祖爷爷给起的。
听到不医三懒的说话声,老猴子已经从土地庙里跑出来,站在老荔枝树根处眺望着不医三懒的身影,一副很开心的模样挠着脑袋。
见巴郎在眺望他,不医三懒朝巴郎挥着手,扬声将它叫到两头牛身旁来。
要想让巴郎替他挤牛奶、挤羊奶,不医三懒相信在巴郎方面是不存在问题的。
但问题是得让牛羊接受巴郎这只老猴子来挤奶,否则对抗起来,这个家就要天翻地覆乱了套了。
牵着巴郎毛茸茸的手,不医三懒带着巴郎跟牛说起话来,还让巴郎抚摸牛脖子、牛肚子,走进彼此间动作沟通的认同度。
跟两头奶牛沟通了会,不医三懒催动神元将挤奶的事情交给巴郎一事,跟奶牛做了沟通,得到了两头牛的认可。
不医三懒牵起巴郎的手,轻轻地抚摸奶牛的奶袋一小会,就站起身来轻轻拍拍奶牛的背,带着巴郎走向奶羊群。
散养的羊群很自然地聚在一起卧在草地上,都在望着不医三懒牵着巴郎的手在跟奶牛沟通。
此时见不医三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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