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皮裙顶得高高凸起。孙志新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可是亲身体验那根巨物的威力,当下只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只恨不得拨腿就逃跑。
当然,这个念头仅是冒了一下,孙志新就老实了。不是他不想跑啊,而是当真跑不了啊……这鬼地方逃出去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完全不一样的时空让对啥都是一把瞎的孙志新纵然懂野外求生的技能也依然无用武之地。他见过一次野兽冲击营地时的搏斗,那种真正的生死相搏让孙志新这颗伪温室的花朵惊得两股战战,一心想冲上去帮忙,可到战斗最后也没能挪动脚。那一役,伤六人,残一人,亡两人。伤者六人中又由于治疗条件的原因又死去三人。平生头一次面临真正的死亡,还是那么近的距离,那种残酷血腥的残肢断骨场面彻底浇息了孙志新并不多的勇气。
要逃,也是以后,等自己强大起来有能力生存下去再说,并不是现在。
说来也诡异,仅孙志新有幸见到的野兽就比原来的时空要体型巨大得多,伤害力也巨大得多。这里的人类为了和强大的野兽对抗并生存,进化得也是体型高大。部落里身高达到一米九的猛男比比皆是,首领更是强中之强,整个身体精壮高大,充满了阳刚与力量的混和美感。
照说孙志新也不矮,又因为喜欢户外活动而生得健壮结实。可他那前世还算高的178身高放到这里来和这些野男人一比,就是活活的小巫见大巫。这里的女人都有这样的身高,又粗壮健硕得很,孙志新站到人群里反而显得娇小玲珑。
帐蓬外,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男性猎人都摘下了自己胯间的鞘套,仔细的收藏起来,此时赤-裸着身体正大刀阔斧的分割猎物进行分配。一眼望过去,女人们肉球摇摆不停,男人们下身甩荡不断,满眼都是巨球硕根,充满原始粗野的味道。孙志新闭眼又睁眼,再闭眼睁眼,丧气的想自己为什么不长满针眼?得,就当这是大型的天体浴场……
今天的收获好像很丰富,所有人都很兴奋,整个分配工作花了老长时间。
许久之后首领带着大儿子回来,他肩上扛着一条鹿腿,大儿子肩上悬吊着一只野兔,一只山鸡模样的鸟类。
进来时男人瞅了孙志新一眼,孙志新抬起眼,毫不退缩的和他怒目相对。对这个天天骑自己的男人,孙志新又想杀了他,又想阉了他,总之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被孙志新一瞪,那男人不怒,反倒笑了,眼眸里波光流转,一点也不掩饰对孙志新的喜爱。他阳刚爽朗的笑声哈哈的在帐蓬里盛开,声音在广阔的胸腔里激荡共鸣,竟是十分伟岸好听。孙志便更怒,斗鸡一样死瞪着他。
那男人伸手进兽皮裙,随手扯下腰间的鞘套,布库把它收捡好,然后坐到男人粗腿上,两父子嘻嘻哈哈的说话。大儿子接手布库的工作,一边伸根木棍去陶锅里搅拌,一边拿一种轻视的眼光去打量孙志新。在他看来,孙志新这样不能出外打猎的年青男人就是部落的耻辱,偏偏父亲把他当成珍宝供着。
正在锅里搅来搅去的青年和首领长相有五分像,眉毛很深,气质比父亲还更加粗野,还多出一分年青气盛的跋扈骄纵。布库有时唤他作吉里卡,有时唤他作奥格,叫吉里卡的时候比奥格多,再听其它家庭有兄弟姐妹的互相之间的称呼,孙志新猜到奥格应该是他的名字,而吉里卡应该是哥哥的意思。
两父子在那里说话,布库咭咭的一直笑,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从胸腔里共鸣出来后像是优质的大提琴拉出来似的,对话内容孙志新倒是一个字都听不懂。虽然听不懂,看那对父子的神态,也能猜到述说的是今天打猎的过程。布库唤那男人时发音是很亲昵的帕帕,想来是爸爸的变声。在语言学上有个很奇怪的现像,就是各类语言唤母亲和父亲的口语都很接近,发音都类似于爸爸妈妈。比如说英语,口语里妈妈唤作ama,爸爸唤作Papa,跟中文出奇的接近。想来这个时空也有类似的发音规则,孙志新一听就懂了。
闲话完毕就开饭,盛晚饭的家什可没陶锅那么高极,全是中间凹下去的石块,有天然的,也有打磨的,无论吃东西还是盛东西,都十分不方便,搞得汤汁横流,装与吃都是一片狼籍。起初只见得这种‘碗’孙志新就没吃东西的**,可后来饿得狠了,哪还能讲究这些?有吃有喝不饿死就福气,这句古话孙志新现在深有体会。
由于受不了变质食物煮制后的可怕气味,孙志新顶着奥格毫不掩饰的鄙视眼光闭着呼吸吃东西。心里恶毒的想,让你瞪,你慢慢瞪,老子就是要吃你猎回来的猎物。你老子天天奸我,这还是最起码的报复。等哪天时来运转,老子奸回你老子去,把你老子骑在身下,活活气死你!
晚饭便在这样不和谐的气氛下完成,男人挥手把两个儿子赶到隔壁的帐蓬里睡,自己对孙志新露出了带着**眼神。
孙志新眼皮一颤,跳起来就想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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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