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越响,那些大侠哪一个不是打败了别人才有今日的地位。
“各位豪杰,咱们武林中人要讲仁义讲礼法讲国计民生,那么不如现在就回家请个先生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们,好让他们以后去考科举,去当官。***,什么时候咱们武林中人变成现在的样子,处处顾前顾后的,难怪别人会欺负到咱们身上,原来咱们武林中人身上的那点血性早没了。”田大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不由的透出一股威严,犹如统领大军的大将,藐视群雄。
韩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杀意,踏前一步,拱手道:“田兄,你方才一说,到激起在下的血气,在下想向田兄讨教一二。”
田大真求之不得,当下笑道:“哟,韩兄,你应该一大道理来驳斥我呀,干吗还要动拳头,看来你说的大道理是让别人去做的,自己不做是吧。好吧,咱们就过几招,你可别客气啊。”说完就摆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下面的群豪立刻被这眼前的情景给鼓动起来,怪叫一片,大家都是些粗汉子嘛,讲的就是那些快意恩仇,说不过别人就给他两大嘴巴。
姓韩的武功主要是以小擒拿为主,从的是大龙寺的师,讲究的是巧、灵、快,至于折扇那是他托大,玩的那叫一个派。
可田大学的是百家武,哪门哪派的武学的学过一点,根基是白家的武学,讲究的就一个字“狠”是一种杀人的武学,每一招都往别人的要害部位上招呼,白老爷子觉的不是在沙场上玩命,这杀气十足的武功在江湖上可不能多现,就从众家武学里独创了一门武学,要的是“点到为止”他本身师从北少林的德善大师,起初在少林里执掌般若堂,少林七十二房里的武学他居然在五十岁之前通了三十六房,后来因为白英祖父看到自己的儿子只生了一孙女,生怕白家遭到其他族人的欺负,才让白老爷子还俗,当了白府的管家。那时,正好少林在推选主持一事,生性对主持没有兴趣的白老爷子故意犯了点事情,被“逐”出少林。至于他为什么那么听命于白英祖父的话,那只要他们两人才知道。
少林寺达摩院专研本派武功,般若堂却专门精研天下各家各派武功。般若堂中数十位高僧,每一位都精通一派至数派功夫。而白老爷子身为首座,其造诣更是无人能比。什么招数都有其破绽,别看田大一副粗汉子的样子,可却是一副练武的材料,这一点就是冷无为拍马也难以及的上。
果然,韩安这一出手,田大就瞧出几分破绽,象他这决战沙场,杀人如麻的人,身上所经历的百战经验岂是这些江湖人能比的。就在韩安闪向其后背,朝他颈部抓去的时候,田大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想脑后长了眼睛一样,一手抓住韩安的手,以其怪力硬生将韩安从背后重重地摔到身前。
这才是一招。
下面的群豪都傻了眼了,没有想到这样貌朴实的汉子居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承让。”田大淡淡地说了一句,两眼更是露出鄙视。他没有想到这韩安居然是如此的华而不实,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沙场上万军之中已经锻炼了全身的每根神经,要知道在沙场上那么多人,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方向刺上一刀,尤其他还要保护着冷无为,身体上的神经想不发达都不行。
而韩安以前所对付的不过是二流货色,非田大多能相提的,不过这也是他托大,否则以他的真本事至少能坚持到十招,哪会一招就败敌。
韩安站起身来,虽然身后疼痛欲裂,却很有风度的拱手道:“阁下身怀高艺,江湖上必有所传,还望告诉在下大名,以便日后讨教。”
这场面话田大听多了,知道是江湖人为了挽回面子所说的话,便笑道:“在下姓田名大,本不曾扬名于江湖,今日出手也只是想证明,仁义不是说出来的,是打出来的。我们江湖人应该有江湖的做派,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敢动我的人,我就要你的命。扯那么多干嘛。”回身向郭子飞道:“田某不才,愿为大汉武林挣点颜面。
郭子飞从刚才就发觉田大很熟悉,当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惊呆了,没有想到当今太师的第一心腹居然在这里,那么太师也应该就在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