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武九年三月二十日,一件大事惊传到京城的皇宫里,最东北边的大夏国皇帝献城投降,大夏灭亡,宁国的大军开始往南移,大汉的警钟敲响了。
在冷无为出征后直到今天,西北没有失去过一寸土地,这并不是冷无为有多少的军事才能,而是宁国大将还无意再往南入侵,冷无为也没有指挥兵马前去攻击,双方好象都在等着、坐着、看着、耗着。
“皇上,宁国现在士气正昂,臣以为他们最有可能入侵的地方不会在东边,东边有海相隔,再加上有天下第一关镇海关在那里,我们在那里驻扎有十万大军,他们讨不了好去,攻城并不是宁国的强项,据臣看来只有西北。西北的狼牙关在他们手里,并且现在兵围榆林关,进可攻退可守,从这里入手是最好的。”萧贵中奏道。
兵部侍郎李仕鲁上前,奏道:“皇上,骠骑大将军自从到达云州后,没有开过一战,只顾着剿匪,实在是有主次颠倒之分,臣以为理应下旨责问才是。”
林天远如今被封为太师,自从女儿嫁给二皇子文忍后,那权势更是膨胀,他上前奏道:“臣以为西北的战事还没有到非大不可的地步,臣以为应派使者去宁国探探口风,能和的话尽量去和,能不打就不打。”
其余大臣也是这样的意思,德武帝不耐烦地道:“西北的事情暂时先搁下,北方的军情怎么样?”
吕贤奏道:“回皇上,北方统帅皇甫远和郭图两位大将军镇守北关,没有让北魏再侵我大汉一寸之地,北魏之军战斗力薄弱,皇上大可放心。”
德武帝点点头“那议议国内之事吧。”
户部尚书严询起奏道:“皇上,在全国实行新政历时两年,已经深入民心。国库每年的收益不断增加。富足省城上报已经不见流民,百姓安居乐业,实乃皇上之圣明啊。”说完退下。
工部尚书赵伯宁奏道:“佑民河的沿省都已经加高堤坝,并且两年里花费很多的钱粮疏松河道,这项工程已经完成。现在从京城到江南,走水路只需半个月的时间。西北的驿站方面,工部在沿途也多建了很多所,并且放置了最好的马匹,如果换马不换人的话,从京城到云州只需五天的时间。”
礼部尚书出列奏道:“春闱的时间快到了,举子们大多数已经聚集京城。三年一度的大选,皇上不知道派何人担当主考官一职。”
“”话分两头,且说西北云州的冷无为,这么多日子里,除了偶尔地到榆林关那里转转,到云州那新建的赌场走走,妓院逛逛,别的还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可不要被他给迷惑住,他虽然不干事,可他的手下上至将军、下至地痞流氓都没有一刻闲过。
宁国的鲁显达为什么到现在不攻打关门,不是他不想打,而是在宁国的都城里有一种谣传,说杨纯想派他攻打下云州,占地为王,说什么立了那么大的功居然还只是个公爵,实在是委屈他了。这个谣言本来是很笨的谣言,但谣言分多个人说,就算你怎么不信也不行啊。杨纯为了不受干扰,安心把大夏打下来,就下令给鲁显达,对大汉的军事行动停了下来。冷无为就靠这些地痞流氓到处都在散播这个谣言,不动一兵一卒就把这二十万大军给安抚了下来。不久宁国的文宣帝病重,由太子监国,这太子本来就对大权在握的杨纯很是不满。
当杨纯灭了大夏后,那声势可以说是无人能及,极大的震动了朝野。本来一人之下的宰相张锐在这个时候深深的感觉到杨纯的威胁,恰好太子也很不喜欢喜欢杨纯,两人一起连下三道金牌将杨纯招回京城。
杨纯是回京了,可是他带着近卫军五万兵马回来的,这个举动更是让听信谣言的人多信了几分,以为杨纯真的有外心,宁国的内外矛盾不断的加剧。
今天冷无为骑着马和马娉婷来踏青来了,那送信的人已经到了,马娉婷一见果真是她爹的笔迹,对冷无为自然的感起恩来了。那个什么毒药只不过是安神的药丸。
“前面就是榆林关了,才一个月没去,我看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冷无为晃悠晃悠地说道,眼睛却瞟向旁边的美人。
马娉婷不是很爱说话,平日对冷无为的话总是爱理不理的。
尤三甲对着冷无为说道:“大人,现在杨纯恐怕还不能这么快就回来,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咱们打个胜仗啊,听齐海他们说,最近这鲁显达很是反常,不停的调动兵马不知道想干什么?”
冷无为吃着甘蔗,一咬一吐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仗迟早要打,如今我要开战的话,就是胜了对我很不利啊。”
尤三甲不明白,问道:“打胜仗这有什么不好的,打仗自然是要打胜仗嘛。”
马娉婷也不解地看着冷无为。
冷无为吐了一口甘蔗,笑道:“鲁显达为什么频繁地调动兵马,那就是引我去打他。而他一定会退兵,给我一个胜利果实吃吃。他败了并不要紧,顶多损失一些兵马,可宁国的都城里就会谣言四起,这个谣言说只有杨纯他才能打胜仗,到时候鲁显达上报说损失惨重,加大危机感,杨纯自然会再次找个理由领军出征。那时,我们怎么办,谁是他的对手?”说完策马向前。
马娉婷有些鄙视“难道你只会用这些下三流的手段吗?有本事你应该和杨纯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冷无为摇晃着脑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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