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看悲云,你大师兄总让人不大放洛小丁迟疑着道:“大师兄那病能医好么?”
李玄矶忽然盯了她一眼,眸光沉黯,唇角边却微含了抹笑意:“你去看过悲云了?”
洛小丁就是再笨,也看出师父大不喜欢,虽是犹豫不决,却还是不由自主点头承认了这事,她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像做了亏心事一般,不停偷眼去觑李玄矶脸色。
李玄矶忽然站起身道:“你先吃饭,我这就回去看看”
洛小丁听见他这么快便要走,心里竟微微慌乱起来,也跟着站起来道:“师父要怎么回去?”
李玄矶看看她道:“还能怎样?只有再泅水过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有意将语气放得轻松自如“我熟谙水性,不碍事的。”
洛小丁想到他刚刚才换了干衣,这么快便又要下水,不禁着急起来,紧走几步拉住他衣袖道:“师父别去。”
“那你大师兄怎么办?”李玄矶回过身来,目不转睛看着她。
洛小丁慢慢低下头去,好半晌才鼓足勇气道:“你你生我气了?”
李玄矶凝目看了她一阵,眸中微微泛起一丝涟漪,拉住她的手道:“终于不叫我师父了?你既知道我生气,为什么还要那样避着我?”
洛小丁嗫嚅道:“我我我并不是有意这样,我只是”她想不出该怎样说,心里却是着急,不觉中手心里已全是汗。
她低垂螓首,瞧着竟有几分楚楚可怜,李玄矶心头一软,缓缓将她拉入怀中,轻声道:“我舍不得你受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我不在你身边地时候,你可有想过我?”
想过么?师父不在的时候,她地确是很挂念的,甚至要比想大师兄的时候还要更多一些,所以听说师父出事,她才会不顾一切地赶回来,那时候她很怕,怕师父被大师伯他们害死,怕从此再也见不到师父。
原来如此,洛小丁心里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到底害羞,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玄矶却不敢相信,将她身子扳正,脸对脸问她道:“真的想过?”
洛小丁被他逼得无法,只好低声道:“想过”
李玄矶这才满意,随即便觉失望,皱眉道:“就只想过?”只是想过,而不是像他那样,朝思暮想,连梦里都是她的影子。
洛小丁不解地瞅他一眼,呐呐道:“难道要一直想?”一语甫落,已自了然,顿时便羞红了脸,直怪自己傻气。
李玄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伸指在她鼻尖上一刮,笑道:“孺子可教也”
洛小丁将脸埋在他怀里,只不好意思抬头,过了良久才道:“师你不走了么?”
李玄矶摇头微笑道:“要走,我若不走,你怎尝得到相思之苦?”写地纠结啊到底要不要h。